旁邊的蘇婉兒忽然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
任昊下意識的將手伸過去,讓蘇婉兒的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聽著蘇婉兒的呼吸聲,任昊有些心猿意馬,恨不得開啟本局遊戲。
然而身體內傳來陣陣疲憊虛弱的感覺,卻讓他立刻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有賊心,更有賊膽,奈何這具身體太差了!
長期的營養不良不說,而且今天還狠狠運動了一次,導致他本就不怎麼樣的身體更沒什麼力氣。
任昊覺得要是自己強行開始遊戲,怕是身子一下就虧了。
而且蘇婉兒剛扭傷了腳,萬一遊戲激烈一些再挫傷了,就更遭罪。
思索了一會兒,任昊決定暫時忍耐,等自己賺了錢之後吃幾天飽飯養養身子再說。
疲憊中,兩個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早,任昊就被一陣強烈的饑餓感給餓醒了。
看了眼懷中熟睡如同小貓一般的蘇婉兒,任昊差點以為自己在做夢。
爬起來之後,任昊又煮了兩碗野菜湯。
蘇婉兒的腳還不能動,任昊將她抱到了床上,兩個人吃完了野菜湯,任昊將昨天泡好的藥草拿出來搗爛,混合上乾鬆木碾成的粉末,片刻後就搓成了十幾粒粗糙的藥丸。
想了想,又找來一塊破爛的灰布,用刀割的稍微方正一些,找出幾乎禿了毛的筆,弄了一點鍋底灰當做墨,唰唰寫上了四個大字。
金槍不倒!
想了想,又在底下加上了一行小字男人要腎好,就要吃腎寶,吃了以後,比豹子快,比大象高,一顆提神醒腦,兩顆永不疲勞,三顆長生不老,腎寶,味道好極了!
滿意的將招牌掛在了竹竿上,扛著招子,揣著藥丸,任昊和蘇婉兒打了一聲招呼,匆匆趕往十幾裡外的縣城。
足足走了三個多小時,任昊雙腿都有些發軟,額頭上冒著虛汗的進了縣城。
看著旁邊飄出陣陣香氣的小飯館,任昊摸了摸空蕩蕩的口袋,向路邊一個漢子打聽了路,七扭八拐中,來到了一處偏僻的二層閣樓外。
這裡是桃園縣唯一的一家妓院。
桃源縣窮的很,這家妓院的生意卻很是不錯,哪怕現在是大中午,仍舊還有陣陣糟亂的聲音從裡麵傳出。
偶爾進出的人也都穿著不錯,最起碼也是沒有補丁的粗布麻衣,像任昊這樣身上補丁都打不全的連門都進不去就會被趕出去。
在門口不遠處蹲了一會兒,任昊總算看到一個渾身衣衫不整,兩腳走路發軟的青年搖搖晃晃的走出來,一臉垂頭喪氣的扭頭啐了一口唾沫,罵罵咧咧的準備離開。
任昊連忙走過去,故作嘲諷的道“不行了吧?”
“靠嫩爹!你說啥!”青年猶如炸了毛的貓,一把抓住任昊的衣領,暴怒的揮出綿軟無力的拳頭。
“彆急!”任昊輕鬆擋住了青年的拳頭,笑眯眯地道“不好受吧?想不想做個硬氣的男人?”
“你踏馬啥意思!”青年咬牙質問道。
任昊從懷中摸出一粒藥丸遞給青年“吃了它,如果不行的話,來打死我。”
“放你爹的屁!再不滾小心老子弄死你!”青年推開任昊就要走。
任昊突然拉住青年的衣服,快速的將藥丸塞進了他的口中,還幫他捅了兩下。
“嘔……”青年乾嘔了兩下,還是沒吐出來,抬起頭一臉猙獰的盯著任昊“你踏馬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