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今晚來我這裡吧?我會讓你……”
徐雅婷在任昊的耳邊悄悄私語,又呼出了一口熱氣。
“這麼快就想我了?”
任昊頓時嘿嘿一笑,立馬就把徐雅婷抱了起來。
……
待一夜纏綿過後,等任昊在醒來的時候已經午過杆頭,枕邊的佳人也僅剩留香。
任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隻感覺腰腿疲軟的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隻是才沒跟徐雅婷睡上幾天,她昨晚猛的就跟榨汁機一般,直接把任昊吃抹乾淨的完全榨不出一點來了。
就在任昊準備在多睡一會兒時,屋外傳來聲音喚道:“老爺,你醒了嗎。”
“醒了。”
“你有什麼事嗎,蔡綸。”任昊又從新坐起來的問道。
“回老爺,陳門客讓我過來通知你一聲,他已經將朋友帶了過來。”蔡綸在門外稟告道。
“行,你讓陳非帶著他朋友先去大廳。”
“然後,你給二人各上一盤小菜一盤精厚肉,茅子各一壺,我隨後就到。”任昊吩咐道。
“好的老爺,我這就去操辦。”蔡綸點了點頭,然後又不忘把青竹喊過來,伺候任昊的洗漱。
作為現代人說實話,任昊是真的不習慣留長發。
每一次光折騰頭發就要耗時半個多小時,實在是太過費力。
“青竹,你去給我拿一把鐵剪過來。”任昊向著正給自己準備漱口水的青竹,吩咐道。
“好的老爺。”
青竹雖然不清楚任昊要鐵剪乾嘛,但還是照做的去雜房拿了把鐵剪回來。
“老爺,你要的鐵剪。”青竹畢恭畢敬的把鐵剪遞到任昊的跟前。
任昊並未接過鐵剪,隻是把後頸處的長發都抓在一起,向著青竹吩咐道:“青竹你順著這裡,幫我把這以下的頭發都給我剪了。”
青竹見任昊要讓自己剪發,嚇得直接跪在地上道:“老爺,這…這可使不得啊使不得,青竹可不敢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不就是剪個頭發嗎,有什麼使不得的。”任昊不禁有些無語。
青竹見任昊如此不知輕重,就連忙搬出孝經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
“沒有那麼嚴重,你幫我剪了就是,我不會怪罪你什麼的。”任昊說道。
“老爺雖然不會怪我什麼,但夫人到時候肯定不會輕饒青竹。”
“還請老爺饒過青竹。”青竹依舊不肯搖頭,並且還勸說任昊莫要做什麼傻事違背孝經。
任昊見狀也隻好作罷,讓青竹幫自己從新梳理頭發。
待衣冠長發整理好以後,旁邊的青竹又把旁邊的茶杯遞給任昊:“還請老爺漱口。”
“哈,呼……”任昊接過茶杯,喝了口濃茶險些又是一口喝進肚裡。
他還是不習慣古人的這種清理口腔的方式,像古人清理空腔的方式有三種,窮人就是用一些醋水清理口腔,雖然這清理的會比較乾淨,但嘴裡酸味十足,稍微有些錢的人,還都會含一些香料,來去嘴裡的酸味。
而賈商官宦都是用添加香荷的濃茶來漱口,這所謂的香荷,就是現代的野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