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紀沒有進門,而是反手邀請任昊上車道;“今天既然是我請,哪還有進你府中的道理,還請任公子隨我一起上車。”
梁浩一聽李世紀邀與任昊同坐,頓時反對道:“公子,你怎麼能邀這賤商同坐?這不是有**份嗎。”
“你給我住嘴,我跟任公子都是朋友,你怎麼能此次稱他為賤商。”
“你下次若是再敢胡言亂語,你就不要隨我了。”李世紀臉色一沉的嗬斥道。
“屬下知錯,但還請公子三思。”梁浩連忙認錯,並單膝跪地。
“任公子,我的侍衛向來傲慢無禮,還請多多海涵。”李世紀向著任昊賠笑道。
“無妨。”
“但就是你身為皇室外戚,我要是跟你同坐一車,還是不太合適吧?”任昊有所顧慮道。
如果這裡是什麼郡縣,他跟李世紀同乘就同乘了,也沒有人能認出李世紀的身份。
但奈何這裡是天子腳下,他要是與李世紀同乘,要是被那個有心的大臣或是眼線看到了,那還不得給皇帝老兒參上自己好幾本。
任昊可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
“任公子你不用擔心,你我朋友一場怎能分三六九等,今天就算是皇帝老兒來了,你也要跟我一起同乘。”
“放心,不用怕。”李世紀放蕩不羈的拍了拍任昊的肩膀,然後他就率先踩著梁浩上了馬車。
李世紀能如此放蕩不羈,一點都不把皇室禮儀放在心上,也都是常年跟他在外巡遊有關。
既然李世紀都如此相邀了,任昊還要在推辭那就實在不給麵了。
所以他也懶得管那些亂七八糟的禮儀了,就打算跟李世紀同乘了。
就在任昊準備下腳的時候,梁浩卻忽然起身根本不給他踩的機會。
畢竟他是李世紀的侍衛門客,又不是他任昊的,這上馬跟他何關係。
不過任昊也沒當回事,直接後退兩步跳上馬車。
“梁浩,去京城南門巷的醉花樓。”李世紀吩咐道。
“公子,這…這恐怕不太合適吧。”梁浩遲疑了下道。
畢竟這醉花樓是京城著名的風月場所,李世紀雖然是外戚,但也實屬皇室成員。
這如此招搖的去醉花樓,實在是有失皇家體麵。
“我們隻是去哪喝酒罷了,能有什麼不合適的?”李世紀問道。
“公子乃是皇室,還請公子自重。”梁浩相勸道。
“自重什麼?你不會把我跟任公子都想歪了,是去那作樂的吧?”
“我告訴你,所謂君子應如蓮心無雜塵品自清。”
“我們隻是去哪喝酒罷了,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李世紀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讓梁浩趕緊驅車。
梁浩無奈作罷,隻能按照李世紀的吩咐去醉花樓。
任昊雖然知道京中有不少風月場所,但不清楚這醉花樓為何會讓李世紀如此執念。
所以他問李世紀道:“李公子,這醉花樓有何吸引人的地方?居然讓你如此念叨。”
“任公子你有所不知,這醉花樓的女色隻能算京中泛泛之色,但不過他們所售的花酒那絕對是堪稱京中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