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那他要是不認我們的損失呢?”蔡綸接著問道。
“我自有法子讓他給認了。”任昊嘿嘿一笑讓蔡綸不用顧慮那麼多,反正自個手裡還有大王這一張牌,他這個小王不想認也得要認。
言罷,任昊收起損失清單就讓張統趕著馬車帶他去了皇宮。
差不多半個多時辰左右,張統駕車來到宮外東門一裡地左右的地方停下。
他向著正閉目養神的任昊說道:“老爺,馬車不能再往前了,接下來的一裡地要由你走了。”
“我知道了。”任昊點了點頭,從馬車上跳下,向著皇宮東大門步行而去。
這一路上沒有百姓行人,隻有整整齊齊一字並開把守的皇宮禁衛。
“站住沒有陛下特許,無論王臣貴族一律不得進宮。”
“擅長宮者死!!!”
東大門把守的兩名禁軍用長戟交叉的方式,攔住任昊的去路。
“我有陛下特許,還請兩位允我進宮。”
任昊從袖裡拿出無名當時給他的令牌,遞給了左邊的禁軍。
這令牌正反麵都有龍紋刻印,正麵寫著入,後麵寫著出。
禁軍接過令牌並未對任昊直接放行,而是從懷裡拿出了一個跟令牌的銀質模具。
這令牌放進模具裡以後,完完全全的禁錮吻合沒有從模具中掉落下來,才把令牌還給任昊。
隨後,兩名禁軍合力推開東門一部分,讓任昊進去。
東門大開,隻有大軍凱旋而歸,或是皇帝起駕出宮,以及群臣早朝才會大開東門。
平常東門隻能開一半。
任昊從東門進了宮以後,東大門很快就被這兩名禁軍給關上。
而他由於是一人進宮,他每走幾步就會被巡查的禁軍索要特許令牌,還要被檢查搜身。
這整的實在是麻煩至極,到最後任昊乾脆不走了,而是對著盤查他的禁軍說道:“麻煩你去給老公公稟告一聲,就說任昊來見。”
“那還請大人稍等。”這名禁軍恭恭敬敬的把令牌還給任昊,就去天祿閣找皇帝的貼身老太監。
老太監在得知任昊來了,就隔著門請奏了下正臥在禦榻上靜養看書的文顏:“陛下任昊來外求見。”
“帶他進來吧。”文顏想了想,還是準備見一見任昊。
老太監喏了一聲,就隨著禁軍去接任昊來天祿閣。
差不多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老太監把任昊領來了天祿閣外。
“陛下,任昊來了。”老太監隔著外稟告道。
“宣。”文顏說完就從禦榻上坐了起來,還用手摸了摸臉上的麵皮,檢查一下貼緊了沒有。
“庶民任昊,拜見”
任昊小心翼翼的進了屋,正準備參拜禦榻上的文顏,就被文顏擺手的打斷道:“無需多禮,直接落坐吧。”
“謝陛下厚愛。”任昊恭恭敬敬的席地而坐。
雖然老太監之前給他送旨不跪,站著接旨,那是因為皇帝不在跟前看不見,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