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必跟一群酸老腐儒一般見識,他們既不懂什麼治國大論,也不懂君臣之禮,隻會呼也呼也的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認為皇帝陛下就該是他們所想的那樣。”任昊向著皇帝說道。
而他的這一番話,可謂是把這幫儒生給氣的不輕。
尤其是那老儒生,更是氣的質問任昊道:“我們匡束陛下要做個聖君要以仁為本恩澤天下,這就是治國大論,至於那所謂的君臣之禮,如果連我們儒生都不懂,那天下誰人還懂?”
“所謂的治國大論,是皇帝陛下與天下百官同心協力治理好這偌大的天下,而不是你嘴裡的匡匡束束。”
“既為天子,又何必束縛與那些匡匡束束,皇帝陛下是天下的皇帝,可不是眾多匡束規矩加身的憋屈皇帝。”
“至於君臣之禮,你身為臣子就該對陛下唯命是從,而不是一味地去抗旨不尊,用那爛酸儒說去教導皇帝。”
“這一味地去抗旨那是個什麼臣子?簡直就是亂臣賊子。”
任昊毫不顧忌的的一通反駁這幫儒生,聽得文顏那叫一個舒爽。
比起老儒生教導的那些,任昊說的這些才更加彰顯天子應有的規格。
“你…你這簡直就是歪理,謬論!!!”老儒生給氣的渾身顫抖,直接一口氣沒上來昏死了過去。
“老師,老師……”
眾儒生見全都圍了上去,大呼了起來。
“來人,把老師送醫。”文顏大手一揮,借著這個機會把這幫爛酸儒生都給送了出去。
“任欽差說的是,陛下作為九五之尊就不該聽那些爛酸破儒的匡束。”
“這天下都是陛下的,陛下就該淩駕於一切之上。”
徐天寅趁機站出來拍起皇帝的馬屁,隨後眾大臣也都跟著附聲,都表示陛下就該淩駕於一切之上。
任昊對這些所謂的大臣嗤之以鼻,剛才皇帝被這幫破酸儒生架著下不來台,你們各個都不發聲都不敢得罪那幫儒生,老子把那幫儒生都得罪完了,你們就屁顛的跑來拍馬屁了?
真不是群東西。
“來人,把安陽李氏,郡守,以及郡府官吏全部問罪施以碎刑以示天下!”
文顏大喝一聲,殿內的禁軍就如一台台的無情攪碎機一般,不但把屍體全部剁碎,還分彆把碎成餡的屍塊裝進每位大臣懷中的盂桶之中。
朝中大臣看著安陽李氏,郡守,郡府官吏全家屍體被剁成肉醬,除了胃中翻漿倒海,那眼神裡也各個閃過一抹驚懼,頭皮發麻。
“你們都給朕看清楚,這就是魚肉百姓欺壓退役老兵的下場。”文顏居高臨下的厲聲敲打道。
在場的每一位大臣都忘了惡臭,隻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在打顫,冷汗直冒。
在場的丞相還是各部尚書終於認清了一個現實,皇帝已不是曾經初登大殿處處無知的少年郎,而是一位真正的皇帝。
以霹靂手段方顯菩薩心腸。
“任欽差,安陽一案你居功至首,朕特封你為從一品戶部司空,外帶從二品左右侍郎。”文顏掃視過禦下百官,最後把目光定格在任昊的身上。
任昊暗暗苦笑,先不說他本來就不想入朝為官。
這就算是有意願,但是這起步就自己整一個從一品,還能再讓自己封兩個從二品的戶部左右侍郎,這不是要把自己往死裡整嗎。
畢竟朝中那麼多的大臣都沒有做到從一品,自己若是真的要謝恩答應了,怕不是要成為眾矢之至啊。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