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極品太子爺!
“少爺,有兩個人在下麵要求見您。”秦風等人剛回到旅館不久,張兵就來到秦風的房間報告道。
“哦,是誰?”秦風非常奇怪自己剛來鳥國一天怎麼就有人來找自己呢。
“他們不肯表明自己的身份,不過他給了我這個錄像帶,說少爺您看了之後肯定會見他們的。”
“哦,那看看。”
秦風跟張兵兩人在剛一看這錄像帶,他們的臉色就大變,上麵顯示的畫麵正是他們這一行人剛剛在靖國神廁的鏡頭,這盒錄像帶不光連他們行走的路線,憎恨的表情都拍的一清二楚,甚至還請了唇語專家配上了鳥語翻譯,憑秦風的記憶,這些對話全都沒有錯,當然這裡麵包含有秦風打算帶張兵等人晚上去靖國神廁鬨事這樣的計劃。
此時,秦風心裡暗罵自己不小心,像靖國神廁這樣的一個地方,監控手段肯定是很高明的,彆人在那裡露一個異樣的眼光都有可能被鳥國的安全機構發現,何況是秦風這樣光明正大的在那裡商議著如何去搞破壞的家夥。
“少爺,那怎麼辦?要不要把他們兩個人給……”張兵做了一個扭脖子的手勢,如果這個錄像帶落入鳥國安全機構的手裡,那麼將會給他們帶來很大的麻煩。
“不用,是福不是禍,對方既然把這個東西給我們送過來了,至少能夠說明他們現在對我們沒有敵意,你去把他們給帶來吧。”
“您好,秦先生。”令秦風感到意外的就是,當張兵帶著兩個中年男子走進來的時候,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子竟然用熟練的華夏語跟秦風打著招呼。
而另外一個則是用鳥語跟秦風打著招呼。
不用想,這兩人一人肯定是華夏國人,就是不知道華夏國人怎麼可能會跟鳥國人在一起呢。
“這位先生是怎麼知道我姓秦的呢?”秦風奇怪的用華夏語問道。
“秦先生在花旗國做的事讓我很是欽佩啊,或許彆人不知道您秦先生,但是我還是從一些渠道知道了您那麼一點點的事情。”
“你到底是誰?”秦風緊張的問道,張兵等人都已經把手伸到了腰間,隻要秦風一有暗示,他們馬上就衝上去把這兩個人給降服。
“秦先生不要驚訝,我姓魯,是華夏國駐鳥國李大使的秘書,這位是鳥國左黨的主席佐滕先生。”那戴眼鏡的中年人解釋道。
聽這個魯秘書這樣的話,秦風明白自己做的事有可能通過了外交部門內部渠道而傳遞開了,不然的話,哪個部門不找,偏偏都是外交部的人找上門來,而且這個魯秘書也不會看到那盒錄像帶而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這點秦風的確是猜對了,這個魯秘書也是在一年一度的外交部交流會上得知了這個在花旗國鬨的沸沸揚揚的青年人姓秦,他也是花了好大的勁才搞到秦風的照片,其他的資料卻是一無所知,因為這個姓秦的保密級彆相當於國家級彆,他一個小小的秘書能夠搞到秦風的照片已經算是他的本事了,這次一見佐滕拿著這樣的錄像帶找自己的時候,他清楚的認出這裡麵的人赫然就是把花旗國搞的天翻地覆的少年,一想找他的話或許這事會成,所以他就利用特殊的渠道跟佐滕找上了門來。
秦風一聽跟魯秘書在一起的中年人竟然是鳥國的領袖,聽起來應該算是好人的樣子,秦風在心裡簡單的將這個佐滕先生下了一個定論,不過對於這樣的政黨,秦風還是很困惑。
一看到秦風那愕然的表情,那魯秘書就知道秦風肯定對鳥國的政治不是很熟悉,所以他簡短的給秦風介紹了鳥國政治的情況。
鳥國的政治勢力有有左翼跟右翼之分,右翼與法西斯在鳥國是同義語,是具有鳥國特色的法西斯。鳥國的軍國主義發動一係列的侵略戰爭是與鳥國右翼分子鼓吹法西斯主義密切相關的。戰時,鳥國右翼與軍閥、財閥緊密結合,狂妄叫囂對外侵略擴張政策。可以這樣認為,戰時鳥國右翼是伴隨著鳥國對外侵略擴張而飛黃騰達的。戰後,由於盟國對鳥國右翼勢力的整肅,右翼團體被解散,右翼勢力被大大削弱。
可是最近這些年,鳥國舊的右翼勢力開始恢複,同時,新右翼團體也不斷產生,右翼運動呈死灰複燃之勢,並逐漸對鳥國政治、社會生活產生影響。近年來,鳥國右翼分子不斷挑起否認侵略曆史的事端,嚴重傷害華夏國人民的感情,危及了華鳥兩國友好關係的健康發展。
從其組織和成員來看,規模較戰前大,成員複雜,從民間到政客都有人參加。從活動的方式和性質來看,戰後的鳥國右翼與戰前右翼非常相似進行恐怖活動、策劃軍事政變、鎮壓進步力量、扼殺言論自由、極力否認侵華曆史、堅持皇國史觀、鼓吹民族主義。
尤其是上個世紀80年代以後,鳥國政壇和社會出現了“向右轉”的政治趨勢,右翼分子的氣焰越來越囂張,一些右翼團體,特彆是那些由黑社會團體轉化而來的右翼組織甚囂塵上。鳥國首相帶領一些政府官員執意參拜靖國神廁、推動鳥國走軍事大國道路、修改鳥國和平憲法等一係列做法,加之鳥國警方對右翼采取的放縱態度,在客觀上更加助長了右翼政治勢力的氣焰。
而左翼則是作為鳥國和平憲法的最基本的中堅力量,同時也是對華夏國友好的鳥國內部勢力,二戰期間,很多鳥國左黨成員在鳥國國內從事反戰和宣傳鳥軍暴行活動而被鳥國政府追殺。
鳥國左黨成立於1922年,曾經是鳥國社會具有強大政治號召力的政黨,它和社民黨曾經構築了強大的鳥國左翼力量,在鳥國知識界和普通民眾中有巨大的影響。
但是,由於種種原因,鳥國的左翼在鳥國已經徹底式微了。鳥國左黨在鳥國議會中現在僅有18個席位,社民黨隻剩11個席位;鳥國左黨的《赤旗》雜誌,是護憲派的最大言論陣地,其發行量曾長期維持在5、6百萬,但現在隻有1百多萬,所有的一切都在表示著右翼的發展,而左翼的勢力則在縮水。
聽到這裡,秦風算是明白了這個鳥國的左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而且這個魯秘書又是怎麼回跟他走到一起的。
同時,秦風的心裡也有點底了,這次兩人找到自己,應該不會是什麼壞事,很有可能是跟自己今天跟張兵商議的計劃有關。
“秦先生,您的勇氣我非常的欣賞。”佐滕恭敬的說道。
“佐滕先生過獎了,我隻是氣那些人不尊重曆史事實而已,一個隻想著如何掩蓋其在曆史上犯下罪行而不思悔改的民族,那是不值得尊敬的民族。”
聽到秦風的話後,魯秘書非常緊張的看著佐滕,鳥國人的民族觀念是很強的,即使佐滕是左翼的領導人,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你可以在他的麵前誣蔑他的民族,當然這個民族從狹義上來說是右翼的勢力。
佐滕的臉上肌肉先是顫抖了一陣,然後又平靜了下來,鞠躬道“秦先生說的對。”
“佐滕先生客氣了,這次我還要謝謝您把這盒錄像帶給我,您是怎麼得到這盒錄像帶的。”
“哦,我有人在靖國神廁那裡工作,今天剛好他上班,一看到秦先生有這樣的勇氣,所以他就私自把這盒錄像帶給拿了出來。”
“那真的是謝謝那位朋友了,不知道魯秘書跟佐滕先生找我還有其他的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還有其他的事要處理。”秦風見兩人久久都沒有說明到找自己的目的,所以秦風就打算的激他一下。
“秦先生,佐滕先生早就說過很欣賞你們的勇氣,所以他想幫幫你。”魯秘書含笑的說道。
聽到魯秘書的話後,佐滕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抽出一張紙遞給秦風“秦先生,我也沒什麼可以幫你的,這張是靖國神廁晚上的駐防圖,對您或許有點幫助。”
秦風示意張兵接過那張紙,然後開心的說道“謝謝佐滕先生,有您這份駐防圖,我們成功的希望又大了好幾分。”
臨走的時候,佐滕還一個勁的對秦風說祝您成功,祝您成功。
而魯秘書倒是說了有一句很深奧的話“秦先生,期待你也把這裡攪成混水啊。”
“少爺,那佐滕先生怎麼對您那麼熱情啊,不光給我們送來這盒錄像帶,免去了我們很多的麻煩,還給我們送來靖國神廁駐防圖,直到走的時候他都沒提什麼要求,天底下會有這樣的好人嗎?”張兵奇怪的問道。
“這並不是佐滕人好,如果我們成功的話,佐滕跟他的左黨將是最大的贏家,他這是利用我們的仇恨來給自己的政敵製造麻煩,我想明天的報紙電視肯定會很熱鬨的。”秦風很是期待的回答道。
“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休息吧,晚上好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