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們錢家,二流世家的門檻都夠不上,有什麼資格和那位姑奶奶對抗?
閆銜單手開車,看著程瑾坐在她的專屬座位上,喝著他親手熬製的冰糖雪梨茶,心裡極為滿足。
“看夠了沒有?我臉上又沒有長花,好好開車啊!”
閆銜嗬嗬的笑出聲來,他右手探向後座,提出一個大旅行包,“給你的孝敬錢!”
“這就是你從對方車裡偷出來的!”
程瑾拉開拉鏈,一遝一遝的百元大鈔裝滿了整個旅行袋。
“哎!這不勞而獲的銅臭味就是好聞,原來我也難以免俗!”
“你看到了!我隻是幫你收了點保護費而已!否則,他倆怎麼可能隻是被叮了幾個包?破財免災嘛!”
程瑾想笑,那可不是一般的蜜蜂,幾個包就很可觀了。
“合理!”程瑾滿意的點點頭,還很大方的從中拿出好幾遝,“零花錢,不夠再開口,姐罩著你!”
自己一個花季少女名正言順的給前世年過半百的中年大叔當姐,看來自己越來越適應他現在的角色了,“你不會不願意吧?”
閆銜金絲邊下的眼睛帶著神采,“好!姐!”
嗬嗬……“乖啊!跟著姐有糖吃!”程瑾從空間裡找出一隻棒棒糖,剝了紙皮就塞進閆銜的嘴巴裡。
閆銜和秦致恰恰相反,很愛吃甜食,前世總是棒棒糖不離身。
看著把棒棒糖叼在嘴邊的人,程瑾滿意的點頭,“就是這個形象,這才是標配嘛!”
“滿意就願君多采頡!”
“又來,還棒棒糖醉相思呢!”
閆銜大笑出聲,“我想負責風雅,用春風柔風小意打動你的芳心,怎奈你是那個拿著掃帚掃風掃雅的人!讓我情何以堪!”
“你是說我不懂風雅?”
程瑾心裡腹誹,要是你知道我一看到你想起的就是,你手拿三尺長刀,刺進怪物心臟一即絕殺、撬開喪屍腦殼挖屍晶的形象,即便把腦子打成漿糊重組,也看不到你風雅的未來。
懶得理這毛頭小子,她從旅行包的內襯裡翻出一個身份證,“項耿,1970年,吉省。”
閆銜瞟了一眼身份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吉省二把手家的小公子!”
“此人行事乖張,拉幫結派,表麵看上去,像個沒頭腦的二世祖,從小沒少惹事,但實際上從沒惹過大錯,私下裡幫著家族處理了不少事,就他這種大錯不犯,小事不斷的,反倒得了他家老爺子的心!”
“今天這種情況下,此人該忍的時候能忍住,是個狠人!”
東北?看來沒那麼簡單,文家剛有了新動向,就有人跳出來,鼻子還真靈!
她把身份證塞回原地,拉上拉鏈,丟到後座。
“正好我找你有事,想吃什麼?我請客,你好像知道哈瑞家族的事情!給我講講唄!”
“樂意之至!”
這是和小姑娘第一次單獨吃飯,閆銜心生喜悅。
這邊,項耿的司機兜兜轉轉好幾圈,終於找到一家醫院,都快哭了。
車子開到第一人民醫院急診樓下,司機踩下刹車拉起手刹,頭昏眼花忍著劇痛打開車門,“老板,我們到了!”
就看到項耿已經躺在後座昏睡過去。
“老板,我們到啦!”
裡麵的人完全沒有動靜,小陳晃晃悠悠伸手去拉,天黑了,他覺得眼前更黑,急診兩個紅彤彤的大字一會兒遠,一會兒近,伸手又夠不到,咣嘰一聲響,他栽倒在地,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