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人生之活成寵兒!
眾人看著腳下成堆的鬆塔,望望樹頂,一個都不剩,張大的嘴巴半天合不上。
突然有人怯怯的問,“這……是老樹成精了嗎?”
偏偏還有人回答他,“是吧!簡直是天下奇聞呀!”
“那你說這樹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應該……開心吧!”
“不開心,哪會給我們送吃的?得拿枝條抽我們!”
“有道理!”
老廠長的嘴在看到純元幾人的狼狽樣時,終於合上了,說來也怪,這鬆塔咋就不打自己人呢?再看看程瑾腳邊,鬆塔幾乎是繞著她落的,明眼人都看出開偏心來了,不可思議。
他急忙打開欄杆,抱了抱樹乾,“您這是要成精呀,知道有遠方的貴客上門,這是想拿好東西招待大家呢!謝謝!”
“大家都彆辜負了這樹的心願,都嘗嘗,這個季節的鬆子正好吃!”
老廠長也不再看傻眼的大家,剛才伸手接住了好幾個鬆塔,輕輕一摳,幾粒鬆子掉在手心,拿起一顆扔到嘴裡,稍微一嗑,一粒光滑油潤的鬆子就到了舌尖,嚼一嚼,帶著鬆香味兒的香甜,很好吃。
“好吃,今年雨水少,這鬆果比去年還甜,往年我們可舍不得打這樹上的鬆果,都是等著它成熟了,自己往下落!”
他隨手搓了一小捧,分彆塞在楊馳和純元的手心。
辦公室主任也有樣學樣,往純元的另一隻手心塞了一把鬆子。
純元一郎咬牙切齒的說了聲“謝謝!”
閆銜在車裡笑的發飄,“你做了什麼?”
“嗬嗬,我隻是撓了一下樹的癢癢肉,誰知道這家夥笑點這麼低?”
“你厲害!”
閆銜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什麼也沒有看到,但他知道來人了。
“你叫的人應該到了!”
“是嗎?正好我現在趁亂乾掉最後一個設備!”
“打算怎麼乾?再去獻花,破壞人家的扣子!”
“山人自有妙計!”
一顆針尖大的小火星,穿過人群,覆蓋在細長眼睛助理的第一個西裝紐扣上,針孔攝像頭的眼睛立即被燒化。
陳宏宇的筆記本立刻傳來暴躁的咒罵聲,“花哥,他們最後一個顯示屏沒有畫麵了!”
“丫頭,怎麼做到的?”
“火攻!”
“厲害!”閆銜不需要想通什麼,隻是跟著開心。
“混蛋!”暴怒聲中,有一個r國人抄起了車裡的長家夥,一腳踹開車門,車門打開的一瞬間,兩管黑洞洞的槍孔正對準了他,鋼管掉落在自己腳麵,他都來不及疼,就被薅著領子拽下了車,白手帕往嘴裡一噎,黑布袋往頭上一套,腳不著地的被拖走,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