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您怎麼了?是被詛咒了嗎?不要中了他們的圈套,不要說話!”
可為時已晚,壓抑的人群幾乎瞬間炸開了鍋。
“卑鄙無恥,惡心至極!”
“真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小人行徑,鬼子行徑!”
“聽這意思,連自家的後輩都禍害!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兒?”
“滾出華國去!”
“打出華國去!”
“對,打出去!”
“我們不歡迎這樣的惡人!”
錄像師傅打了個ok的手勢,楊馳點點頭。
隨即打電話給日本駐華大使館,讓對方前來領人。
今天來廠參觀學習,就仿佛一場鬨劇,r國一行人被全廠職工聯手轟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脫下了膠鞋,數以百隻的膠鞋齊刷刷的飛了出去,那密度,估計空中的蒼蠅都會被直接拍死。
r國駐華大使館的人提出嚴正抗議,“楊副司長,你們對我們的侮辱,我記下了,我會向上麵彙報的,我會向聯合國通報的,彆忘了,我們還有很多貿易正在和談!”
“我方一會兒有禮物送上,還請你方看完之後,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畢竟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楊馳說話有理有度。
這時,純元身邊的人趴在對方耳邊悄聲說了幾句,那位使館的工作人員臉色難看,沒再敢撂下任何一句狠話。
看著倉皇逃走的人,毛巾廠職工如同打了一場勝仗,歡呼跳躍。
此時此刻,誰還在乎18萬的個人得失,無論何時,槍口一致對外,趕走外來侵略者,是每一個華國子孫銘刻在骨子裡的信念,你可以不時刻準備著,但是需要你頂上的時刻,一定不會有人輕易認慫。
楊馳走到程瑾麵前,伸出右手和程瑾互相擊掌,憋了一小下,終於放出了爽朗的笑聲。
“雖然我不知道故事的走向怎麼就這樣?但一點也不妨礙我真的開心!”溫文儒雅的中年男人突然帶著爽朗的笑,成為更吸引人的帥大叔。
“今天早晨還有人告訴我,隻要你想跟著的案子都萬無一失,而且會辦的很痛快,我領略不到其中滋味,這會兒算是琢磨出點味來了,我們已經算是並肩戰鬥過的戰友吧!不知道還能不能有如此殊榮,和你繼續戰鬥下去!”
“老家夥在勾引你為他賣命,腦子清醒點,彆被對方溫和的笑容迷惑,這是個老男人了,彆把自己搞得那麼辛苦!不值當的!”
程瑾表麵上看著楊副司長,耳朵裡傳來閆銜聒噪的聲音。
收不到程瑾的信息,閆銜又妥協到,“哈瑞家族的事,你可以插手,隻此一件,不要把自己綁在他的大船上,雖然不用和我商量,總得考慮你們家老秦吧?商量完再決定!”
程瑾甩甩頭,把耳中的無線耳麥倒出來,對著耳麥大聲說了兩個字,“聒噪!”然後大大方方裝進了口袋。
車裡的閆銜端著咖啡賣力的表演著,突然耳麥斷了,“嗬嗬嗬!這丫頭還真是沒有耐心!”
陳宏宇看著跌下神壇的花神,“花哥,戲過了!”
“過了?”
“嗯,不過你們的感情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