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發出了輕笑,“你找到我了!”
“那兩人比較狡猾,我找到了一個人的大致方位,想看看你的能耐!”
“說方位!”
“在我正前方九點鐘方向!”
程瑾順著閆銜的方向搜索,果真在九點鐘方向發現一人,“那人手中沒有狙擊槍!等一下,手中似乎捏著個遙控器!”
程瑾的話,每一個字都落在旁邊人的耳朵裡。
“難道是炸彈?不會玩這麼大吧?”
“需要叫停比賽嗎?”
“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賽場上歡呼聲傳來,第一組小組賽選手出發,鬱彬赫然在內。
“既然動用了殺手,不達目的不會結束,如果停賽,我們也防不勝防,不如就利用這場比賽,把他們抓出來,一網打儘!”
“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要動手,最後的決賽幾率比較大,小組賽難度不大,主要比速度,事故率較低,現場不好偽裝!”
“最後決賽增加了障礙難度,對於賽道不熟悉的人,出事難免!”
大屏幕裡,幾輛摩托車前後追逐,最開始壓的很緊,很快就看出差距,跑在第一位的鬱彬在第二個轉彎處極速側滑輪,身子和車子幾乎與地麵相貼,彎道不減速,一個漂亮的轉角甩開了後麵的車手。
神識中的那人,勾著嘴角欣賞賽事,沒有緊迫感,應該不會在這一局動手,程瑾微微鬆口氣,繼續搜索。
半晌後,她的神識已經探查過周邊兩公裡內,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
“你確定是兩個人?”
“確定!”
在觀眾台動手更不可能,“他有沒有可能親自參賽?”
閆銜猶豫了一下,那人是他接觸過少有的瘋子,他的獵物很多並不是死於他刀下,而是被他玩死了。
曾經,他有一個獵物是長跑愛好者,他就放狗和對方比跑,那些惡犬被他活活餓了好幾天,聞到肉味已經顧不得是人是物,追到那個人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幾乎被惡犬分食,男人憑著最後的信念,選擇撞牆了斷生命。
他為了和彆人比賽水下逃生,將自己和獵物都綁了麻繩扔進車裡,把車開入大海,那一次,他僥幸活下來,獵物長眠於水下。
“可能,那人是個瘋子,心理變態,他很愛玩,也愛冒險!”
程瑾收到來自秦致的信號,微微點頭,“明白,我們的人馬上到,你抓緊時間撤退!”
“收到!”
程瑾、秦致、王五哥起身離開,剩下的人表情凝重。
肖磊、王淵博都是軍區大院長大的,從小就灌輸閒時練兵,戰時亮劍的思想,手底下是有真功夫的。
於軼、於寧,在大家族長大的孩子,從小就把反恐防爆演練當生存課來講,也是見過大場麵的。
至於李炎良更不用說,父親職業特殊,從小不光接受過各種訓練,還親身經曆過,思想早就武裝到牙齒了。
他們分析好現場地形,兩人一組,各自分散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