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功夫高手!”
張曉歌看著程瑾纖細的四肢,簡直崇拜到五體投地,“你的身材這麼好,居然沒有因為練武功變得五大三粗,好厲害!”
“怪不得我們看了那麼多家醫院,也隻有小醫生能看破我們身體的狀況,並不是醫生們學藝不精,而是武藝不精!”
薛紀祥總算明白了小醫生的過人之處,也想通了剛才身體的暖意從何而來?
應該是小醫生用自己的功法化解了身體裡的異樣,甚至可能犧牲了好幾年的修煉,一想到這兒,薛紀祥更加不淡定了,何德何能?
老人家眼圈又開始發紅,看著程瑾的目光又是感情又是自責。
“程醫生,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
程瑾猜也能猜到,老人家想偏了,港城的武打片那麼出名,犧牲修為甚至壽數,給彆人治病的武俠小說隨處可見,程瑾哭笑不得。
“薛老先生,彆胡思亂想,好好養身體就是!”
程瑾要轉頭看向肖放文,“肖主任,剛才您的判斷沒錯,隻是薛老最初的狀況並不是生病引起的,而是人為導致!”
小姑娘情商很高,主動遞來了台階,肖放文也並非小肚雞腸之,隻是以固有的思維來判斷眼前的小醫生,終究是他狹隘了。
在他們肖氏一脈中,即便資質很好的,光認藥識藥、方劑藥典,就要背誦十年,之後從隨診到獨立問診差不多又是十年,至少他就是這麼一路走來的。
但他知道,要消除一個武功高手在另一個人身體裡留下來的武功印記,談何容易?除非是更厲害的功夫高手出手。
“程醫生厲害!問診沒有差不多、七七八八之說,剛才對於薛先生的狀況,的確是我沒能探明!”
對方並沒有借遞過來的台階,就坡下驢,而是大大方方承認,這種對醫學的嚴謹,對病人的認真,讓程瑾心生佩服。
“肖主任很厲害,錢醫生和閆醫生也很厲害,從脈象上就覺察出來了,我這一年多,四處求醫問藥,所有的西醫都是抗炎,所有的中醫都是按肺熱陰虧來治,從來都沒有人起過半點疑問!”
薛紀祥也覺得自己剛才的態度有些敷衍,要是直話直說,也不會給對方帶去那麼多困擾。
程瑾很認同薛老先生的話,“我也隻是先知先覺,已經處理過類似的兩個病患,積累了一些經驗罷了,剩下的調理之法,就不是我擅長的了,還要有勞肖主任和兩位大夫!”
院長終於滿意了,老的、小的都懂得謙讓了,知道尊老愛幼,這個社會怎能不和諧?
“好啦!肖主任能者多勞吧!”
慎重起見,肖放文再一次開始細細的把脈。
程瑾剛才就注意到薛光耀麵色有點發白,大病初愈,身體還沒有完全養過來。
這位勇鬥惡婦的英勇事跡,程瑾已經知道了,快50歲的人了,仍然腰背挺拔,相貌儒雅,難怪會被壞女人盯上,不知是對方太強大,還是自己太弱小,總之被一個女人搞得妻離子散,還真有點讓人看不上。
不過看在還算是個大孝子,又是港城同胞的份上,鬱彬大哥還打過電話,程瑾又不能不管。
她把一瓶藥遞給薛光耀,“薛叔,一天一粒,吃完為止!最近少操心,思慮不要太重,儘量多休息!”
“哎!謝謝!”
渾渾噩噩像個提線木偶過了這麼多年,才尋回理智,為不孝不悌的自己默哀,餘生隻求做個好兒子、好長兄、好父親。
臨走前,程瑾提示薛紀祥,回憶一下一年多以前有沒有發生過奇怪的事或遇到奇怪的人?
隔壁病房早已敞開大門,剛才已經偷偷看到薛家老太爺伸懶腰,哈哈大笑的情況,早晨還在猜疑,中午還在忐忑,這會兒直接變成向往了。
“院長好!幾位醫生好,我丈夫的病就拜托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