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人生之活成寵兒!
提防小人!至於立身不正根本不是他的思考範圍。
任華遠就感覺周身有無數雷達之眼,照的他每一個毛孔的深處清晰可見,無處遁形。
再看向閆銜,此人是突然出現在京市的,查無此人,直接到了可以直達天庭的圈子,瞬間一個詞映射在腦中“欽差大人”!
任華遠後背的汗毛孔全部打開,身體的熱氣絲絲流走,讓他打了個冷戰。
“我改,我不用,我認真做事!”任華遠脫口而出。
閆銜嘴角勾起個微小的弧度,手掌重重的壓在對方的肩膀上,“我會看著你的!”
然後給了個還算滿意的眼神,跟著程瑾往外走。
看著幾人遠去的背影,任華遠試著抬腿,挪了好幾下才挪到旁邊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下,腿部肌肉痙攣,不知不覺唏噓出聲“太可怕了!簡直像惡魔一般!”
“剛才那兩人是誰!”耳畔傳來森森問話。
任華遠扭頭,發現旁邊的一個黑臉男人離他很近,嘴巴都快貼在他臉頰上。
“啊!你要乾什麼?”
“剛才那兩個人是誰?”
居然真是在跟他說話,莫名其妙,“是什麼人?關你屁事!”
李木眼神立刻變得犀利,握緊的拳頭骨節分明。
任華遠全當沒看見,緩過口氣來,慢慢站起來,拽拽西裝衣角的褶皺,回頭給了對方一個輕慢的眼神,然後,提氣,挺胸抬頭往外走。
開玩笑,除了這個姑奶奶和祖爺爺,不是誰都有資格在自己頭上踩一腳的。
閆銜的車子剛剛啟動,程瑾就看到一行兩輛車停在醫院在草坪上,負責開車門的司機有些麵熟,車門緩緩打開,裡麵下來一個穿的人模狗樣的人。
“項耿!”
“這人怎麼來了?”
程瑾鼻孔裡發出哼笑聲,“我還打算著手調查呢,得來全不費工夫!”
閆銜看了一眼來人,最後麵跟著的兩人和重症監護室門口的兩個黑臉男人無論是身形,下盤落地的情形,四肢的肌肉走向都很像。
聯係到一起,不言而喻,“那人是項家的!”
程瑾點頭,目光跟隨幾人進入醫院大樓。
“應該是!而且,如果沒猜錯,軍區總院那幾位的傷就是那人造成的!”
閆銜想著自己掌握的資料裡,好像在項家老太爺身邊一直有一個人,很少出現在公眾麵前,居然能耐這麼大。
“項家!養著這麼一個人,所圖甚大,可以直通地獄之門了!”
程瑾的神識跟著項耿。
“海叔怎麼樣了?”
“少爺,一直昏迷不醒,情況好像不太好!”
醫生出來解釋了兩次,他們隻聽得懂是中毒化膿感染,引起的重度昏迷,其他的專業術語聽不懂,聽到了也記不住。
“到底誰傷的海叔?查的有眉目了嗎?”
幾人低下頭,他們都查到了二人當時打鬥的深巷,兩側磚牆上風刀刻壁、地麵的青石路上足印凹陷,最近沒下雨,在石縫的青苔中間,甚至找到了海叔受傷的血痕,可對方的信息一點也沒有留下。
走訪周圍鄰居,甚至都沒有聽到打鬥的動靜。
項耿急得撓頭,“再繼續查呀!能傷的了海叔的人以後沒準會和我們項家對上,必須找出來!”
爺爺已經知道了這邊的狀況,估計明天就要到了,兩位40多年的情誼,他沒辦法交代。
“森海家屬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