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滿身的禁欲係外殼被悉數敲碎,他半拉半抱著小丫鑽入越野車的後座。
最近一直忙,身邊還有個大尾巴狼,他已經好久沒有和小丫頭親近了。
關好車門,棲身上去,珍惜又用力的吻住了那個蠱惑他的柔軟的唇瓣。
程瑾還想說點什麼?已經被截去了話路,嗚……
“說你想我了!”
程瑾被吻的眼角濕潤,大腦早就飛升了,極其乖巧的回答,“想了!”
“想誰了?”
這一次秦致霸道又強勢,看著小丫頭難耐的神情,把手伸進對方的腰側,想要幫著舒緩,結果男人和女人不一樣,更是讓小丫頭水光瀲灩。
“嗯,想你了!”
“我是秦致,以後隻能想我,記住了嗎?”
衣衫亂了,秦致乾脆露出鎖骨和胸膛,讓小丫頭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口中傳出腥甜,兩人才沒羞沒臊的清醒過來。
按住懷中小人作亂的手,秦致咬牙切齒的克製著。
“彆動!”
程瑾失笑,“官人,奴家歡喜,奴家期盼著早點長大!”
剛才那一刻,她真的想就這樣沉淪,偷食禁果又怎麼樣?自己已經是30多歲的老阿姨了,才剛剛體會到食髓之味,已經很虧了呀!
趕到皇冠假日酒店,已經是午飯時間了。
柯盛看到程瑾,臉上露出一言難儘的表情。
“柯大哥,怎麼了?”
柯盛麵色古怪,猶豫著還是沒有說開,“沒什麼,你一會兒見了九爺就知道了!”
程瑾狐疑,難不成這次被傷的很重?或者是被傷到了不可言說的地方,比如說屁股,或者……
如此一想,她倒有了幾分看熱鬨的心態。
房間門打開,程瑾有點吃驚,就看到翟久淩半倚半靠在長沙發裡,胳膊被繃帶吊在脖子上,額頭包著紗布,右腿打著石膏,精神萎靡。
“翟大哥!怎麼傷的這麼重?”
翟久淩這才抬起眼眸,“怎麼是你們?”
程瑾挑眉,“阿致!看來這裡不歡迎我們,午飯沒有著落了,我們換個地方吧!”
說罷,拉著秦致就往外走。
“哎!回來!”
“怎麼說走就走?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
“小姑奶奶,中午我拿一瓶珍藏的拉菲出來還不行嗎?”
程瑾頓住腳步,問身邊的秦致,“這個條件怎麼樣?想喝嗎?”
秦致含笑配合,“還不錯,可以考慮一下!”
“夠了啊!彆把沒良心都寫腦門上,小瑾,我傷的這麼重,一句問候都沒有,你的心是石頭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