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句話叫做生於憂患,死於安逸!這話不單指國家,還指個人的生活習慣。”周子軒微笑道。
“高材生就是不一樣,這理解能力也強!”鐘誠舉起了大拇指,說道。
“哈哈,我就是賣弄一下而已,鐘叔彆笑話我,再怎麼說,我是一個還沒有正式上大學的人。”周子軒笑道。
走了一段路後,漸漸有點崎嶇起來,周子軒擔心地說“鐘叔,你小心一點!”
“沒事,叔還沒有老到那種程度!”鐘誠笑了笑說。
儘管他這麼說,但周子軒還是有點擔心,小心地在後麵跟著他,生怕他一個不小心不摔倒,自己也好接著。
還好,儘管鐘誠越走越慢,但總算是沒有掉下來,平安渡過了這一麵艱險的路。
“終於快到了!”鐘誠擦了把汗,看著不遠處的一座道觀,說道。
“茶就在道觀裡?”周子軒一怔,問道。
“對,那個道觀隻有一個老道士,我上回來的時候,看到他這裡沒有什麼香火,就給他捐了十萬塊,最後他送了我一些茶,說是道觀裡的茶樹摘下來的,隻送給好心人!”鐘誠說道。
周子軒點了點頭,說道“這就是好心有好報,如果你沒有那麼好心,也不會得到那種茶的。”
“是啊,不過我也不是貪圖他的東西,隻是看到他真心相贈才接受的。”鐘誠笑道。
周子軒笑了笑,他倒是相信鐘誠的話,以他的身家,怎麼可能會貪圖一點茶葉?
彆看那座道觀看似很近,但是卻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在天黑之前,終於還是趕到了地方。
“玄青道長,你在麼?”鐘誠在門口叫了一聲。
“誰叫我啊?”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道觀裡響起,沒一會,一個白發道人就走了出來。
“玄青道長,我來看你了!”鐘誠笑吟吟地說。
老道士看了一下他,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來,說道“原來是鐘施主,好久不見!”
鐘誠微微一笑,說道“是啊,很久不見了,算起來都快一年了!”
“嗬嗬,是的!快快請進,晚上山風大,彆惹上風寒了!”老道微笑道。
“好,子軒,我們先進去吧!”鐘誠微笑道。
兩人著老道走了進去,周子軒打量了一下,雖然道觀有點破舊了,但卻是非常乾淨,看起來老道每天都會搞衛生的,不由得心裡暗讚。
到了正殿裡,玄青老道請他們坐下,然後看向了周子軒,微笑道“這位小施主很麵生,不過我卻感覺到很親切,怪事了!”
周子軒微微一笑,行了一禮,說道“晚輩周子軒,說起來,我看到道長也是感覺到很親切,好像我們早就認識了一般!”
“嗬嗬,看來我們是真有緣了!”玄青老道笑道。
“應該是,我跟道也有緣,本身我就修的道門功法!”周子軒點頭說。
“原來小施主是道門弟子啊,真是想不到啊!”玄青老道大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