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帶上整棟醫院穿七零年代!
宋子喬接過手下遞過來的嬰兒繈褓,上麵赫然印著通城人民醫院,銀瑣上是玉冰兩字。
徐冰玉心裡有一種莫名的躁動,看到這兩個東西,她從小就沒有見過。但是就是有一股說不出的親切感。
“這些都是我的東西嗎?”
“應該是你的,沒想到徐大牛和佟桂枝,居然乾了如此喪儘天良之事,將你從你的親生母親手中搶走。”
徐冰玉眉頭一動,“那我的親生父親和親生母親還活著嗎?”
“按絕密文件上所說,你的父親有可能已經戰死。但我對這一點隻有懷疑,如果你的父親已經死了,沒有絲毫利用價值的話,徐大牛和佟桂枝就不會被滅口。”
宋子喬點點頭,陸時書這個人不簡單。
“徐同誌,你的事我會派人去查,現在有這麼多線索,相信不久你的身世就會大白的。”
江心沙改造農場
徐美娟已經接到了父母通知,過了年就能夠回去了。
父母看徐美娟在鄉下吃了那麼多苦,已經幫她找了一個理由,想要直接調回京城去。
徐美娟即使到了江心沙農場,依舊賊心不死。
剛到江心沙農場,她對陸時書是恨的咬牙切齒。
覺得他連她這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妹妹也不管不問,居然夥同外人欺負她。
但是在江心沙農場時間久了,徐美娟還是無可自拔的想著陸時書的好、陸時叔的帥。
陸時書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一切,哪怕他對她再壞,她的心裡依舊隻有他。
怪隻怪陸時書被徐冰玉那個女人洗了腦,肯定是徐冰玉在他麵前說她壞話了,陸時書才會這樣對她。
她不怪陸時書,她隻怪徐冰玉。
徐美娟在江心沙農場過了也就兩天的苦日子,到後麵第三天活也不用乾了,工作崗位也變成輕鬆的勞改犯女監工。
這都是她的母親,打點了一切,大家都知道,徐美娟上麵有人,全都不敢得罪她。
沙國強在江心沙的日子過得足夠淒慘,每天吃不飽飯,睡著七八十個人的大通鋪,身上蚊蟲叮咬。
人都瘦了一大圈,模樣倒比以前看上去沒那麼寒磣了。
他觀察了10多天,發現徐美娟沒有發現是他舉報的她。
於是沙國強又不要臉的湊到徐美娟麵前,跪著求徐美娟幫他換一份輕鬆一點的工作,說幾句好話也行。
對於這個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狗,徐美娟是不想管了。
“離我遠一點,勞改犯。”
徐美娟眼神鄙視,捏著自己的鼻子,遠離這個惡心又臟臭的男人。
徐美娟的罪名也被洗清了,隻不過是一場誤會,她現在在江心沙農場,隻不過是工作人員。
徐家的權力真的是為所欲為,人脈龐大。
“聽說沒有,那個徐美娟同誌,就要回京城了。”
“她可是上麵有人。和我們不一樣,我們都不知道猴年馬月能夠回去。”
“徐美娟同誌到我們這裡來,可真是享福來了,什麼的活都不用乾,這個監工的活輕鬆的很。”
“也不知道她走以後,監工的活會不會輪到我們兩個。”
沙國強今天去女勞改犯的住所,幫忙一起抬東西,整理舊家具。
徐美娟現在可是單獨一個房間,布置的乾淨清潔又衛生。
沙國強一臉憔悴,麵黃肌瘦的,聽著裡麵兩個女勞改犯聊天。
他的眼珠子轉了一轉,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陰謀詭計,陰狠的望著徐美娟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