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帶上整棟醫院穿七零年代!
陸時書說的話一針見血,平時也沒見林英和徐素梅和這個蘇支書有什麼往來。
“我們這不是逃荒過來,還沒安頓好嗎?”
蘇行拿起筆在本子上寫道“我是來餘生村看病,順便來看一下嶽母和未婚妻的。”
他用手指著陸時書,憤怒的寫道“這人胡說八道,我嶽母和未婚妻才沒有迷暈過他,他這是空口汙蔑。”
看的出蘇行很不待見陸時書,大家以為他是為了徐家母女撐腰。
汪大菲呸了一聲“我就是證人,大家夥評評理,今天陸時書中午那段時間不見,我四處找人,你們也有人看到。
要不是我來的快,陸時書同誌都要遭受林英她們的毒手了。
徐冰玉見到他們欺負陸時書,就生氣了,她冷著一張臉,將自己在家裡發現的證據扔在他們麵前。
“你們騙單純的陸時書同誌去我家裡,在我家點燃了迷香,然後又把他搬到這裡,汪大菲同誌通知了我,不然你們陰謀就要得逞了。”
那一抹煙灰撒在空氣中,有抵抗力差的當場昏睡過去。
“我們都相信徐冰玉、汪大菲和陸時書同誌,你們乾壞事了,還死不承認。”
眾人齊刷刷的目光看向死鴨子嘴硬的林英和徐素梅。
母女兩人對視惡毒的一笑,兩人囂張至極的笑出聲。
林英不懷好意的說道“我林英再饑渴也不會和一個不中用的男人在一起。”
徐素梅看了一眼陸時書,假裝好心的說道“女兒,我們讓彆人誤會就誤會了,你怎麼把陸時書同誌不行的事都給張揚開來了。
他這以後怎麼做人,誰人敢嫁給他啊?”
陸時書的臉通紅一片,有氣憤有惱怒還有哀傷。
林英、汪大菲都說他不行了,看來他是真有問題。
“看不出來陸時書同誌人高馬大,居然不是個男人,哎,可惜了!”
“我猜肯定是林英迷暈過陸時書是真的,然後霸女硬上弓,陸時書不是個男人也是真的。”
在場的群眾們小聲議論著,這是對陸時書多大羞辱啊。
徐冰玉拍拍手,嘲諷的笑著徐素梅和林英。
“我是他女朋友,也是一個醫生,我怎麼不知道陸時書不行?有些人得不到陸時書,故意抹黑。大家可彆上當。”
“哼,你是他女朋友當然幫他說話。我真同情你,再不分手,以後你可嫁一個不中用的男人。”
“說夠了!我的男人用不著你指手畫腳,行不行我知道就行,免得你惦記。”
聽著八卦的群眾們,又覺得徐冰玉說的沒錯,大家都知道林英和徐素梅一向垂涎陸時書已久,肯定是得不到陸時書,故意給他潑黑水。
“林英,既然你吃不到葡萄非要說葡萄是酸的,那就是酸的吧!”
鄉親們都相信徐冰玉說的話,徐同誌可是一個醫生,她不可能會給一個不中用的男人說謊。
陸時書情真意切的看著徐冰玉,她真的是一個好女人,正因為這樣,他要有病趕快治,實在不行,他就和徐冰玉分手,千萬不能害了她。
可憐的陸時書,他的記性被徐冰玉催眠遺忘掉了,不然他就知道他是一個多麼勤勞種田的男人了。
徐素梅提議道,“你們在場的男同誌,可以隨便派人出來,不信你們自己看,陸時書就是個太監。”
氣氛又一次詭異尷尬起來,蘇行落井下石的寫道“陸時書不中用,在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