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帶上整棟醫院穿七零年代!
陳嵐、徐剛、徐美娟三人全都在現場看著審訊,在他們前麵有著一塊透明玻璃。
在田鼠麵前是鏡子,這是一塊田鼠看不到彆人,但彆人會看到聽到他一舉一動的傳音傳像特殊玻璃。
陳嵐冷笑,真是老天有眼!假徐鋼鐵在她出事後逼著她離婚,對她無情無義,現在也有這下場。
徐剛和徐美娟兩人麵如死灰、臉色慘淡,沒想到他們居然是一個乞丐的孩子,他們不知道後麵還有更難堪的即將呈現在他們麵前。
“田鼠,老實交待!”
已經一無所有的田鼠憤怒的說道“是,我是卑鄙小人,我是故意把我原來的證件給扔了。
我早就做好了在戰場上和徐鋼鐵調包的準備,隻要讓我成為他,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
野心勃勃的田鼠吼道“我一個一無所有的乞丐,求個前程怎麼了。換了你們是我,你們一定也會有這想法。”
審訊室是一個三麵鏡室,徐鋼鐵和陸時書、徐冰玉也都在旁邊看著審訊,另一麵則是上級領導們,郭衛國、陸華生、楚鋒、安同、戰和平他們都在。
像田鼠現在這個副司令級彆,牽扯太大,上麵今天還來了一個特殊的華國第二號人物鄒先生。
鄒先生的到來,徐冰玉他們三人完全不知情,審訊室的工作人員也不知情。
“跳梁小醜居然混入我們的隊伍這麼久,是要反省一下了。”
此時的鄒先生身體並不太好,可是這麼大件事,他還是親自過來旁聽審訊。
郭衛國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人怎麼這麼厚顏無恥。
爆脾氣的郭衛國,走進審訊室,直接坐在三位審訊員身後,陪同審訊。
“田鼠,你可彆往身上貼金了,你都假冒了徐鋼鐵這麼多年,你有什麼成績?你有什麼功勞?”
郭衛國鄙夷的看向田鼠,那眼光讓他感到心虛不已。
陸華生在鏡子後麵搖了搖頭,“這人素質不行啊,偷竊了徐鋼鐵同誌的人生,還做了蛙蛙的走狗,真是侮辱了徐鋼鐵這個名字。”
“田鼠,你都連一個華國人基本的骨氣也沒有,做了蛙蛙的走狗。你不配叫徐鋼鐵。”
三號審訊號甩出了蛙蛙給他的獎狀,鐵證如山,田鼠知道自己狡辯也沒有用。
“完了,一切都完了。爸爸是假貨不說還是叛徒,他這是要被槍斃的。”徐剛皺著眉頭,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一個堂堂的司令之子,竟然淪落為一個乞丐之子,現在更是一個叛徒之子了。
什麼都完了,他的前途都毀了。
此時的徐剛絲毫不知道自己也會和父親一樣,迎來嚴厲的審訊。
“我都交待,希望組織上能放我家人一馬。”負隅頑抗的田鼠,在鐵證麵前,隻想求得一線生機。
他要保住自己兒子的命,蛙蛙的特務已經派人通知他了,保護好梅花,不能泄露梅花是誰。
這是他最後的手段,隻要梅花在,他的兒子就生命無憂,他田鼠也有人傳宗接代。
至於女兒和前妻,讓她們自求多福吧!
徐剛交待了這些年他所有的罪行,貪汙受賄、出賣秘密、勾結蛙蛙,一些沒用的廢子,他都按梅花所吩咐的交待了出來。
“看到沒有,這就是田鼠平時所犯的罪行,希望你們三個配合工作,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
陳嵐反正已經在做牢了,她無所謂,轉而叮囑兩個兒女“你們把知道的事都說出來吧,坦白從寬,這樣日子也好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