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帶上整棟醫院穿七零年代!
“陸時書同誌,這是什麼鑰匙?”神秘組織的成員問道。
陸時書手上拿著掉落的鑰匙,“這是一把保險櫃的鑰匙,不知道是哪裡保險櫃的鑰匙。”
“薑鳳的娘家?”王喜慶應該去搜索過,不可能沒有發現。
陸時書冷靜的分析著這把鑰匙的來源,也不可能是銀行的,現在的銀行保險櫃鑰匙不是這個樣子。
他有預感這是一份重要的線索,不管怎麼樣,有必要去問下薑家有沒有人知道這鑰匙的謎底。
從薑鳳的房間走出,陸時書又來到了王喜慶的書房,確認沒有什麼密室以後,陸時書又將眼光重新放回了王喜慶的臥室。
王喜慶的臥室有張大大的書桌,抽屜什麼都已經被抽了開來。這張書桌上麵放著女同誌的梳妝鏡和一些麵箱。還有梳子以及五六本書。
陸時書輕輕抬了下書桌,這份量感很重要,如果一般人會認為這是實木的書桌所以厚重。
何況抽屜都被抽了出來,裡麵應該是沒什麼東西了。
陸時書隨意在書桌正麵的紋路上按著一條小的可憐的虛縫,隻見桌麵撬開,一排整齊的大團結鋪滿了整個桌麵夾層。
將這筆錢取出來以後,夾層裡又發現一個按鈕,隻見書桌外麵褪去一層表麵木皮,裡麵的錢全都暴露了出來,整整有50萬元的錢。
這麼多錢全都藏匿在這書桌裡麵,這書桌容納體積之大無法想象,裡麵的機關巧妙之極。
普通的木匠是設計不出這種書桌的,王喜慶背後的大魚越來越神秘了。
“將這些贓物帶回部門。”
臥室裡麵還有一個鏡子,這鏡子有2米高,寬有一米寬,正對著床。
一般風水上來說,鏡子是不能對床的,這鏡子也有所古怪。
“將這鏡子從牆壁上拆下來。”陸時書一個指令,三個壯漢上前才將鏡子給扒開一條縫隙。
陸時書自己上前也試了一下,發現有一股不可抗力的阻力。
直到幾人研究將鏡麵推開,才發現裡麵有一個幽黑的房間。
隻見裡麵有鎖鏈綁綁著一個麵黃身瘦的女人,那個女人的眼睛因為常年深處黑暗,已經不能視物了,她恐懼的喊道“你們是誰?是不是王喜慶這個畜牲派你們來的。”
陸時書他們用手電筒照射裡麵的女人,一看臉才發現居然是已經死了的王喜慶的發妻薑鳳。
“薑鳳同誌,我們是華國安保局的人,保護華國財產和生命的重要部門。你有什麼冤枉苦楚都可以告訴我們。”
薑鳳淒慘的笑道“你們又想出什麼新花招了,我告訴你們,要麼殺了我,要麼就繼續關著我,我是絕對不會給你們想要的東西的。”
王喜慶把他關在這裡這麼多年,讓她聽著他經常帶不同的女人回家廝混,前些日子還娶了新的老婆,就是要故意折磨她。
“薑鳳,你不把紅梅給我的信拿出來,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紅梅給王喜慶的信相當重要,雖然不知道誰是紅梅,但薑鳳知道真把這信交出來,王喜慶一定會殺人滅口。
七八年時間了,她每天在這裡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裡麵這個封閉的空間。讓人呼吸沉悶,感覺自己都已經瘋了。
在這漫長的時光裡,薑鳳經曆了喪父之痛。
以為薑鳳沒有機會重見天日的王喜慶,囂張的在薑月麵前,講出了怎麼殺害薑騰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