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維清晰無悲愁,
運動內臟益睡眠。
聽力敏銳精力旺,
聲音洪亮每一天!”
“利納哥哥!”朱利安大叫一聲,嚇了在場所有人一大跳。
“不用了,我已經好了!”朱利安揚起左臂,拚命揮舞著,全然不顧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你看,沒事了。利納哥哥,你可真是神醫啊。“
朱利納吃了一驚,看了看手中的刀子,“怎麼就好了?”
“不是你說的嗎?隻要你一給我放血,我就好了。”
“可我還沒給你放血啊。”
“哎呦,這不顯得您醫術高嗎?”
扔下這句話後,朱利安撇開兀自一臉蒙圈的親戚們,走到外麵一棵老橡樹下。
蕭文早就等在這裡,一直在對著朱利安使眼色。
周圍都站滿了人,樹上也坐著人,不過人們隻關心場上的比賽,沒有人注意這對主仆。
“真要讓你的那個獸醫堂哥給你放兩升血,保管你等會兒連馬都上不去。”蕭文一邊輕聲說道,一邊從一個小布包裡拿出了幾根縫衣針。
他認準穴位,將縫衣針一一刺進了朱利安的手上。
“你身上的鎧甲脫下來再穿上去太麻煩了,要不然在手臂上的穴位下針效果更好。”蕭文撚著縫衣針在朱利安的穴道上輕輕轉動,口中說道。
朱利安感覺不到疼痛,而是覺得在針紮的部位產生了一股股熱氣,順著未知的脈絡向著手臂蔓延。
過了一會兒,蕭文將針拔出,示意朱利安稍微蹲下來點,然後又將針刺入他臉上的穴道。他的個子隻到了朱利安的胸口,朱利納不蹲下來,他不好插針。
這一次蕭文更加小心。朱利安半蹲著,看到蕭文那滿是汙垢的小臉顯得無比專注,一雙湛藍色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下針的部位,嘴巴微微張開,嗬出來的氣息真噴到他的臉上……
“我知道我嘴裡的味道不好聞,畢竟多少天沒刷過牙了,你忍一忍啊。”
“知道自己的嘴臭還這麼多的廢話,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
“你以為你的嘴巴不臭?”
……
等蕭文再次將針拔出後,朱利安又揮了揮胳膊,感覺真的好多了。
但是治療並沒有結束,隻見蕭文手腕一翻,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把鋒利的柳葉刀。
“還是要放血啊。”朱利安苦著臉說道。
蕭文沒有搭理他,隻是抬起頭白了他一眼。儘管隻是一個又臟又臭的小男孩,可是這一眼的風情仍是讓朱利安心頭一跳。
忽然手指一痛,原來蕭文已經在他左手中指輕輕劃了一刀,烏黑的淤血頓時噴湧而出,接著又是中指和無名指。
三根手指同時放血,感覺還是慢了一點。場上的比賽還在繼續進行,時間可不等人。
蕭文索性低下頭,將朱利安的一根手指含在嘴裡,用力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