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恒則是掃了她一眼，“行啊你，跟著蘇虞沒白混。”
“京姐說了，任何東西都不白學。”說著，垂眸看向沈律，“大哥，你打算拿什麼東西去交換啊？”
“你覺得用錢怎麼樣？”沈律反問。
沈澄，“……蘇虞說過，很多營銷號說白了也是拿錢辦事兒，沒有不行的，就找那種粉絲量少的，這種人沒什麼大胃口，給錢就行。”
沈律聞聲，“這話倒是很有建設性。”
“可問題是，現在那些人都被黑掉了，怎麼去找啊？”沈澄問。
“你覺得在黑掉那些人之前，我不會留下一份證據嗎？”沈律反問，隨後電腦看向屏幕，眼底的神色變得不尋常起來，“那可是傷害媽咪的證據，我是一個都不會放過。”
沈澄聽到後，直接湊上去，“哥，你的意思是，備份了？”
“當然。”
“哥，我現在覺得你越來越帥了！！！”沈澄真誠誇獎，看著他的眼神都眼冒星星。
然而沈律看著電腦，根本不為所動。
沈恒聽著皺起了眉。
“我呢？”他直接問。
沈澄一臉茫然，“你什麼？”
沈恒，“……算了，我算是白疼你了。”
沈澄挑眉，並沒有再說什麼。
屆時，沈恒的目光看向沈律，有些不大情願的模樣，“哥，你既然說他們是傷害媽咪的人，那你還願意拿錢給他們買消息？這不相當於給人生意嗎？”
“不然呢？”
“你就讓你那個朋友把他們的電腦啊手機啊都黑了，這樣，消息來源不就有了嗎？”沈恒反問。
沈律抬眸看向他。
沈澄也望向了他。
見他們都盯著自己，沈恒開口，“怎麼，我說錯了嗎？”
“二哥，你也好機智啊！”沈澄說。
沈恒一聽，驕傲的小尾巴立即翹了起來，“這算什麼機智，這不過就是正常地思考而已。”
沈律則是直接開口，“所以在你看來，那些黑客都很閒是不是？”
“呃……”
“告訴你啊，能用錢解決的事兒，彆欠人情，人情才是最還不起的。”
“可那不是你朋友嗎？”沈恒問。
“朋友都是相互的，如果我把這份關係利用到極致，但自己卻不了任何的作用，你覺得這種關係能維持多久？”沈律反問。
小澄子聽著，點頭，“有道理，那還是用錢解決吧，反正那些營銷號，小到幾百，大到幾千塊錢，最多也就是那樣了，就可以把事情問出來，花不了什麼錢的，對他們來說，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嗯。”沈律聽著，點了點頭。
沈恒看著，也無奈歎了口氣，“行吧，這事兒你說了算。”
“那這錢，大家平攤。”沈律說。
沈澄點頭，“可以，我同意。”
沈恒卻皺起了眉，“我怎麼覺得哥說了這麼多，就在這裡等著呢？”
“那要不，你來？”沈律反問。
沈恒抿唇，“多少錢，到時候我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