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螢不語日月!
送李詩音回病房重新打上點滴,安撫好她的情緒後,陳頌離開了醫院。
他本就不是這所醫院的醫生,隻是作為全市聞名的醫生,被李作義拉了過來幫忙。
醫院裡人多眼雜,不適合說要緊事。
他來到停車場,坐進自己的車裡,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剛被接聽,陳頌就急不可耐地說“肖瞳,你能不能搞到老大的聯係方式,我這邊有要緊事需要告訴她。”
肖瞳被他問得一愣一愣的“什麼事?”
陳頌單刀直入“老大的父親恐怕要對她下死手,她有生命危險。”
“什麼!”尖銳的聲音幾乎要振破陳頌的耳膜,肖瞳焦急地說“可是我也沒有老大的聯係方式啊,都是老大聯係我的,而且解藥做出來後我們就斷了聯係。”
“那她之前是怎麼聯係你的?”
“她通過黑市買到了我的住址,然後我們是用信件來往的。”
“這……”
“我去請司徒睿。”
“事到如今,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掛斷電話後,陳頌下了車,從襯衣口袋取出一包煙,點燃了一支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
看來老大在a國的情況要遠比他想象得更加糟糕。
早知道當時在江家見到她時就該爭取到跟她保持聯係。
該死。
越抽越煩悶,陳頌乾脆把煙扔在腳下,用力地碾滅了。
陳頌整理了下心情,回到住院部大樓探視了下李詩音的病房。
她已經睡著了,陳頌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還有點燙,便吩咐其他醫生小心照料她。
不久,陳頌接到了在肖瞳家會麵的短信。
他開車前往,因為醫院的地址比較偏,花了足足一小時才趕到。
肖瞳家的備用鑰匙放在門口花盆底,陳頌抽出備用鑰匙就開了門。
肖瞳顯然是剛從研究所趕回來,實驗服都還沒脫,及肩發盤起,眼底發黑,眼神中寫滿了憂愁。
客廳的桌上擺好了複雜的電腦以及一些不明覺厲的設備,白淨高瘦的眼鏡少年坐在地毯上上,在電腦前敲打著鍵盤。
陳頌大吃一驚“司徒睿!你怎麼來a國了!”
司徒睿才從百忙中抽空看了他一眼,又埋頭苦乾“我前幾日檢測到老大乘坐飛機去了c國,我就覺得大事不妙,本就想著來找你們談談,這不是一下飛機就趕過來了。”
陳頌也圍著桌子坐下“那你找到什麼信息了沒有?”
肖瞳給他倒了杯水“你彆打擾他,正在查呢。我剛才聯係了c國白派的那兩個人,他們會幫忙保護老大的。”
許久,司徒睿才把手從鍵盤上挪開,活動著腕關節“查到了點東西,但不多。我跟你們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