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莫克不去看他,儘量讓自己不被影響,跟莫妮小聲地說“我們一定要把地牢找出來。”
……
展開行動之前,江羽爵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愈合了,隻留下一個深紅色的疤痕,估計過幾天就會消了。
江羽爵衷心地對李詩雅說了聲“謝謝。”
李詩雅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客氣。”
“等我們出去,我請你吃飯吧。”
李詩雅的視野中出現了一個形單影隻的人“行,那就開始行動吧。”
事情進展得如他們所願,江羽爵很快就控製住這個脫離隊伍去行方便的、看上去十分年輕的手下,李詩雅用紗布把嘴給堵上,再把他的手給綁起來。
然後他們抓了一隻刺蝟,江羽爵把衣服換好,再把黑土和著刺蝟血抹在臉上。
剛剛躲避追兵他跑了一路,這一天下來也沒喝過水,嗓子沙啞無比。
他捂著臉告訴其他人李詩雅的方位,說自己被一個小炸彈炸傷了。
演技精湛,無人懷疑。
李詩雅也順勢被綁了起來,一群人分成前後兩撥人押著她,繞著峭壁走了一圈找到一條山路,走了很久才登頂。
江羽爵在登頂後就與她分開,被另外一撥人送去醫務室了。
如她所料,她被抓到了地牢當中,雙手被手銬反銬在背後,雙腿也被繩子捆住,行動困難。
果然如她所料,傅青恒的地牢一頭連通著室外,是傳統的鑰匙鎖,方便在危險來臨時順利逃跑;另一頭估計是連著室內,是指紋鎖,防止他人闖入。
地牢陰森悶熱,隻有幾個人押著她,用鑰匙開鎖入內。
審訊她的人正是抓她來的人之一。
傅青恒沒有親自出現,應該是被江羽爵的人絆住了腳。
審訊的人下巴上長著約莫三厘米長的胡子,凶神惡煞的,像極了動畫片中常見的反派。
長胡子緩慢地脫下腰帶,傲慢地問“你知道吧,從實招來我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李詩雅抿著唇沒有說話。
長胡子抬起腰帶,狠狠地甩在她身上。
李詩雅也不喊痛,反而想笑。
在她第一次出任務時心軟放過了一個人時,李作義也是這樣懲罰她的——他們混黑的都用同一模板嗎?
“你再不說?我可不保證我會對你做出什麼——你懂的。”長胡子說著說著,嘴角勾起一個誇張的幅度。
其他小弟聽到後也紛紛笑了起來。
李詩雅麵露驚色,隨之是恐慌,她腰腹用力,整個人就跪了下去。
她嘴上一直在求饒“求求你們,我說,我什麼都說。”
長胡子看上去很滿意“那你說說江羽爵去哪了吧,說的有用,說得讓我開心,我說不定就偷偷放了你。”
李詩雅抬頭看著長胡子,那眼神,仿佛長胡子就是她的神“好,我說,江羽爵吧,他……”
“他怎麼了?”
“啊!啊啊!”李詩雅忽然怪叫一聲“我想起來了!我們被衝下去之後,第一天是住在一起的,他說他放風,讓我安心睡覺,我想著他畢竟為我擋了一槍,我就信他,結果他跑了!”
“跑去哪了?快說!”
“我後來又遇到了他,發現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