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螢不語日月!
離上次去醫院已經過了一個月,期間江羽爵無數次去找李詩雅,無論是到宅子還是李家公司亦或是醫院。
更多時候江羽爵都見不到她本人,即使見到了她也絲毫不理會自己,有時候連個眼神都不給自己就快步離開。
在這一個月中,李家那邊先是說李作義重病在床,由李詩雅代理公司業務。不久後李家又發了李作義的訃告。
除了李家的變故,還有一件事成了媒體上的熱門話題首富癡情不改淪為舔狗。
哦,說的是江羽爵。
然而媒體熱議的輿論中心本人並不在乎這些,依舊每日早早地到李家主宅去看望李詩雅一眼,晚上在李家公司蹲點,周末雷打不動地到醫院給李詩音送一束花什麼的。
李詩雅似乎沒再去醫院了,江羽爵總是一個人呆著無聊,大手一揮,給病房添了許多樣家具,換上了色調更加溫暖的牆紙。
3月10日,今天是工作日,他突發奇想要去看望李詩音,結果撞上了肖瞳。
肖瞳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隻支支吾吾地說自己是李詩雅的朋友。
江羽爵把鮮花換上後,本打算貼心地離開,留給肖瞳空間。
走到門口時他眉頭一皺,忽然想起一個人,便回過頭問“之前那個去李家的達也人也是李詩雅的朋友嗎?”
肖瞳想了想,覺得這沒什麼不能說的,反正她和陳頌也暴露了“對,他也是我們的朋友。”
江羽爵了然地點了點頭,其實他問出陳頌身份的那天也猜到了,排除了那人對李詩雅不利的可能後剩下的答案中概率最高的就是朋友了。
“我就是問問,怕有人想要對李詩雅不利。”
“嗯。”
肖瞳目送他離開,歎了口氣。
這個江少能夠堅持那麼久,不惜背負媒體的嘲笑,看上去人蠻好的。
跟老大蠻配的。
可惜老大遇上了這種事,她那麼倔強怕是不會接受這份心意了。
江羽爵離開了醫院,愈發好奇李詩雅是從哪裡認識那麼多朋友的,她不是一直生活在李作義的掌控之下嗎?
回去翻看一下之前去c國的照片之類的吧,總覺得那個達也人跟肖瞳陳頌不太一樣。
然而他翻遍了當時拍的照片,都沒找到個長相相同的人。
淩遷堅持每日下班時間都蹲在江羽爵辦公室門口,罵他被迷了心眼,聰明一世竟在這種時候糊塗起來。
今日淩遷的責罵也是一如既往地到來“你還要去找她啊?她都置你的死活於不顧了,你這上趕著乾什麼呢?她給你施了什麼法術?”
江羽爵每天聽他這些嘮叨,頭都大了“首先,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她根本就沒有不管我。”
淩遷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繼續努力地勸說著這個傻子“行行行,我不管她之前做了什麼,人家現在對你的態度你沒眼看嗎?她根本就不想見到你。”
“我知道,所以我沒有打算去打擾她,我就看一下她最近怎麼樣。”
江羽爵說著說著,陷入了早晨的回憶中。
她是不是又瘦了?本來就像根竹竿,現在都快成一條線了。
是不是該用信要挾她吃多點飯比較好?
淩遷看著他那副不知悔改的樣子,便知道他無藥可救了,自己又白費口舌了一番,罵了句臟話,轉身離開,並且狠狠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管江羽爵的事情了。
江羽爵歎了口氣,特地讓他先走,免得兩個人一起走的話,淩遷接著罵他接著強,兩個人都鬨得不愉快。
電梯到負一層的停車場,江羽爵走出去,上了車。
最近他都沒有讓司機來接,上下班都是自己開車。
他收買的李詩雅的司機告訴他今天李詩雅中午就回去主宅了,並且沒再出去過。
這也就意味著他不用去公司那裡等她了。
江羽爵直接開回家,進去車庫後沒有立刻下車。
彆墅太大了,不可能不請幾個傭人幫忙打理,然而家裡一旦有人,就算不是一個安全的空間。即使是在房間裡,每到飯點都會有人來敲門問候。
主要是張姨幾乎是從小看著他長大,有幾分憐愛之心,看到他精神狀況不對,定要關心一下。
他不希望被過多地打擾。
張姨即使是看著他長大,懂他的一些習性,也很難跳脫自己的思維全然站在他的立場上看事。把他跟李詩雅的事情講給張姨聽,也不會得到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