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螢不語日月!
左漱蘭已經喝上頭了,也就沒有在意他回答得是否用心,一個勁地說著。
結果到最後酒量最好的她先醉了,江羽爵還清醒著。
幸好左漱蘭迷迷糊糊之間還說得清手機密碼,江羽爵才能給她先前就約好的司機打電話,讓司機來代駕。
左漱蘭住在一間小公寓裡麵,門是指紋鎖,江羽爵有些慶幸不用找鑰匙。
把左漱蘭扶到床上後,江羽爵就準備離開,卻在轉身的那一刻被人抓住了手腕。
他皺了皺眉頭,用空閒的左手掰開左漱蘭抓上來的手。
左漱蘭指了指牆壁,說“隔壁有客房,你可以睡在那間。”
江羽爵回絕了她“不必了,我的行李都在酒店。”
“是嗎?”左漱蘭盯了他一會兒,把鞋子甩掉,然後翻了個身背對他“那再見。”
“我明天把那盒核桃酥拿去公司給你。”
“好。”
江羽爵頭也沒回地離開了,下樓麻煩司機把他送到酒店。
左漱蘭放鬆下來,雖然剛才坐車時開了窗吹吹風,酒氣下去了些,但是今晚真的喝太多了,頭還有點暈。
都怪江羽爵這個瘋子,那種故事就不要拿出來氣人嘛!
那個女的是給他下了什麼迷魂藥啊!讓他這麼癡迷!
那個女人橫豎看著都沒有我好,早知道當時就再大膽一點,說不定現在就……停停停!我在想什麼啊!都說好了要把他放下的!
左漱蘭這時才驚覺自己剛剛都做了些什麼,原本就因為酒氣上頭而通紅無比的臉頰變得更熟了。
救命!明天見了豈不是更尷尬了!
她本來還想著再過段時間雙方的記憶都淡化了之後再大大方方假裝不在意,解開這個心結,加之這邊的事業穩定了,就能順理成章提出回國了。
現在看來還是在b國多呆一會兒吧。
回到酒店的江羽爵倒在床上,發了會兒呆。
片刻後他下床把行李箱那盒核桃酥拿出來放在顯眼的位置後就去洗頭洗澡。
從浴室裡出來打開手機時發現有一通未接來電顯示。
起初他還懷有一絲希望,同時又在心裡自嘲著說絕對不可能。
點開電話圖標,界麵顯示是江家的電話。
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撥了回去。
電話那頭傳來宋姨的聲音“喂?是大少爺嗎?”
江羽爵躺在床上“對,是我。”
“是這樣的,今天我們收到封寄給您的邀請函,本來您跟我們吩咐過這種邀請函可以直接扔掉,但是淩少爺跟我們說這封邀請函很重要,讓您務必過目。”
“那就先留著吧,我回去再看。”
“好的,那我就不打擾了,少爺那邊是晚上了吧,早些睡。”
“好,我先掛了。”
江羽爵對邀請函的內容並不在意,蓋上被子就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