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突然之間,就完成了萬世盟一直想要完成的事情。
方昊在玉州持續整頓,持續公布一係列條例,布置情報體係,構建傳訊係統,取代落後的飛燕傳訊之法。
divcass=”ntentadv”在靈晶礦中布置陣法,建造玉州盟大城。
玉州,在沈泰表示無能為力,無法阻止玉州盟之後,其餘一流靈宗與世家,都隻能在方昊施壓之下,簽署了協議。
而且,看到沈家借機擴大地盤,占據原本二流以下靈宗與世家的地盤和資源後,他們也眼紅了。
正常而言,想要占據靈宗世家地盤,需要一定的正當理由,並且憑實力擊潰對方,最後還要上報獲得上宗承認與認可。
一般而言,沒有正當理由,是不允許攻伐徹底占據其餘靈宗與世家地盤的,否則會遭到上宗的懲處。
這是靈宗統禦整個靈域的潛規則,一切都要在靈宗的規則之下進行。
然而,萬世盟不受規則束縛,所以玉州盟擊潰那些二流以下靈宗世家,沈家趁機吞並接收,非常合理且恰當,非但沒有違反規則,反而屬於維護了靈宗的地盤不受損失。
正因為如此,在方昊暗中表態,可以許給他們一些二流以下靈宗、世家的地盤與資源之後,其餘一流靈宗與世家,馬上就答應了。
根本不管那些二流以下靈宗世家的求援,正因為如此,二流以下靈宗世家,很快就被覆滅。
不論是千武殿,還是雷雲山莊,都沒有心思理會玉州的局勢,畢竟玉州整體實力相對較弱,而且鄭國沒有受到影響。
彼此默契地維持鄭國的特殊地位,這就足夠了。
而方昊之名,也被各大靈宗記住了。
半空中一隻大雕在雲端穿行,大雕背上坐著三個人。
朱行正一臉恭謹之色,“師叔,素姑娘說可以治療,反正你都這樣了,就當死馬當活馬醫了,萬一真能治好,這不就是機緣一樁嘛。”
坐在朱行正身旁,頭發焦黑,臉也焦黑了半邊,呼吸粗重,氣息萎靡,而且偶爾晃一下腦袋,似乎要緩解走神的男子,此刻臉色更黑了。
什麼叫做死馬當作活馬醫?
“小胖子,真的有這種神醫嗎?若是不能治好,我這一次答應為你們萬世盟助力,可就太虧了啊。”
大雕背上另一人,歎氣地說道。
這是一名美麗女子,然而她原本嬌嫩的臉頰上,有一圈焦黑,仿佛精美的瓷器沾染上了一塊汙跡。
女子身上穿著一種紗衣,在陽光映照之下,流動著絢麗的光彩。
更令人矚目的是,她的雙臂手肘處,偶爾張開一片扇形,流動著絢麗光芒的蟬翼的鰭。
修長的美腿,跟腱處也有類似的鰭。
坐在她身邊,有一種濕潤之感,仿佛在她身周,水汽彙聚濃鬱,縈繞著她。
海靈族!
碧海的獨有種族,也是碧海的霸主種族,海靈一族。
“前輩放心,應該能夠治好的吧。”
朱行正收起笑容,又不太確定的說道。
“相助之情,我萬世盟不會忘記,一定會想儘辦法,尋找可恢複的天材地寶,助你恢複的。”
半臉焦黑的男子鄭重地道。
“你管好自己吧,都焦了一半了。”
女子翻了個白眼道。
六階靈獸的速度不慢,當然也引起了不少武者關注,尤其是靈宗世家一方的強者。
“不是禦靈府的人,萬世盟是如何與靈獸一族達成合作的?”
蒼雲王朝的一名煉神天人凝眉道。
“是去長青閣?如此看來,長青閣是萬世盟的。”
看著大雕前往的方向,一眾靈宗強者臉色陰沉。
“朱行正回來了?”
素靈秀與月兒,抬頭看向天際出現的大雕,一隻六階靈獸。
李玄突然鬱悶了起來。
看了看金角鹿,雖然賣相看起來不錯,但終究隻是六階靈獸啊,而且騎靈獸出行,無法彰顯自己高人身份啊。
這靈域強者,坐靈獸出行的也並非沒有。
比如,禦靈府的人。
“坐靈獸出行太俗了啊,我可是絕世高人,怎麼能如此俗呢?”
李玄心裡一動,瞬間有了想法了。
“飛舟啊!我怎麼把這個忘了,煉器術都出來了,陣法、禁製都有了,何不煉製飛行神器?
“靈域甚至整個太蒼都沒有飛行神器,沒有飛舟的存在,而我身為絕世高人,坐飛舟出行,才能顯得與眾不同啊,才更彰顯我高人身份。”
李玄越想越興奮,煉製飛舟,可大可小,小者收入儲物戒,大者數百丈、數千丈……。
“好想法啊,以前怎麼沒想到這茬,也該給方昊一點事情做了,給為師煉製一艘飛舟來!”
李玄抬頭看了一眼,降落下來的大雕。
“咦?”
他心裡詫異了一下,目光落在海靈族女子身上。
“這就是海靈族嗎?看著真水潤啊,難怪是因為生活在海裡的緣故?”
腦海裡情不自禁的想到了美人魚。
當然,海靈族與美人魚,還是有極大的差彆的。
天人之境以下的海靈,不能在岸上待太長時間,而突破天人之後,便可以行走在陸地了。
不過,唯有煉神天人之境,才能長久在陸地上行走,而不會受到影響。
但若是受傷太重,就必須回到水裡,才能更快的恢複傷勢。
眼下這一名海靈族女子,傷勢不輕,但由於她實力強,因而可以繼續在陸地行走,不必回到水裡療傷。
而且,她的傷勢相對特殊,即便回到水裡,也不見得可以恢複過來。
“素姑娘,來病人了!”
朱行正攙扶著男子從大雕背上下來。
“快,快,躺著。”
素靈秀興奮不已,將一張準備好的病床推了過來,讓那名男子躺下。
焦立看著滿臉興奮之色,躍躍欲試的素靈秀,不由得大失所望,如此年輕的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治好自己身上的傷?
朱行正這家夥,該不會被騙了吧?
不過,來都來了,試試也無妨,正如朱行正說的,反正都這樣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於是,他在病床上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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