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怒斬殺生骷髏,相同的想法
殺生骷髏乃是火屠魔尊麾下強者,中階大宗師,殺人無數,不知道多少武者,淪為他修煉的養分。
骷髏棒更是他的成名武器,是一件極其不俗的寶器。
眼見著危機降臨,殺生骷髏也是一個果斷的人,直接施展了殺生秘術,長袍炸碎,血色之氣湧入骷髏棒中。
他的身軀瞬間乾癟了下去。
殺生骷髏自信,自己施展此殺生秘術,必然可以擊退許炎,給自己爭取出逃離的時間!
哪怕無法逃離,大不了同歸於儘,即便無法當場殺了對方,隻要許炎受傷了,以他的功法之歹毒,想要恢複傷勢,絕對無法做到的。
縱然僥幸不死,也必然武道損毀,淪為半廢人!
自己也不算白死了!
曾經被四五名大宗師圍殺,他就施展了這一門殺生秘術,雖然代價有些大,不過卻是逃出了重圍,而圍殺他的大宗師,都受到了重創。
一身實力近乎半廢了。
而他,在魔尊的幫助下,吞噬了十幾個宗師精血,慢慢的重新恢複了過來。
這一次來殺許炎,雖然他的實力,出乎了意料,不過殺生骷髏,自信自己可以逃得一命。
無非是耗費一些時間,吞噬一些武者精血,便可以慢慢恢複過來。
結果,許炎突然暴怒,那恐怖的殺伐之意,他隻覺得渾身冰寒,禁不住顫抖起來。
意識都仿佛受到了衝擊。
就要施展的殺生秘術,這一刻竟然遲緩了下來,無法瞬息施展而出。
眼前山河籠罩,蒼生化作惡鬼一般,揮動著劍向他殺來!
殺生骷髏就不明白了,自己不過炸碎了身上的長袍,何至於如此憤怒啊?
那是自己的衣服,又不是你的!
靈票?
那是你的靈票嗎?
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殺生骷髏臨死之時,猛然醒悟過來,自己犯下的最大錯誤,就是不該把衣服炸碎了。
更不該把身上攜帶的錢袋子,連同長袍一起炸碎。
他一個殺人如麻的魔教大宗師,豈會在乎攜帶的靈票?大不了,屠殺一些人,搶回來就是了。
所以,炸碎得很果決!
結果,正因為如此,徹底激怒了許炎,錢都沒有了,許炎自然也就毫無顧忌,憤怒出手了!
恐怖的一劍斬落,殺生骷髏連殺生秘術,都來不及施展,就被一劍斬殺了。
身軀崩碎,化作飛灰消散。
唯有一根被注入了血色之氣,變成血紅色的骷髏棒,掉落在了地上!
許炎憤怒不已,怒罵道:“魔教的崽子,欺人太甚啊,火屠魔尊是吧,你給我等著,不賠我個幾百萬靈晶,伱必死無疑!”
不遠處觀戰的孟書書,此刻有些目瞪口呆,整個人都驚了,心裡還有些慌,“許師兄發怒,竟然如此恐怖,太嚇人了,我不能繼續懶惰下去了,一定要奮鬥,努力尋靈藥,爭取早日把欠許師兄的藏物袋給他買來!”
太可怕了。
本來殺生骷髏還能抵擋一二的,結果因為炸裂了長袍,把隨身攜帶的錢袋子都給炸沒了,靈票也就沒了。
因此激怒了許炎,那憤怒出劍,簡直恐怖無比。
一劍之下,原本準備拚命的殺生骷髏,連拚命的秘術都來不及施展,就被一劍徹底滅殺了!
解決了殺生骷髏後,孟書書鬆了一口氣,雖然遇到大宗師來襲,不過許炎一如既往的無敵,輕鬆就解決了對方。
與孟衝剛回到許炎身旁,就聽著許炎在那裡罵罵咧咧:“氣死我了,虧大了啊,這一次出手,一點收獲都沒有。
“這賬必須記在火屠魔尊頭上,他不賠我個幾百萬靈晶……不,是幾千萬靈晶,或者給我做苦力賺錢,他就彆想活著了!”
孟書書擦了把額頭冷汗,他心裡有個直覺,火屠魔尊似乎會因為此事,得罪了許炎,下場可能會不太好!
“許師兄,其實也並非一無所獲,你看那根骷髏棒,就不是尋常寶器,價值不菲的。”
孟書書看著掉在地上的那根骷髏棒道。
許炎抬手將骷髏棒攝取過來,血紅色的骷髏棒,看起來邪惡異常,仿佛吞噬了無數精血一般。
殺生骷髏施展秘術,那血色之氣,剛融入骷髏棒中,還沒來得及施展,就被滅殺了,這就導致,骷髏棒裡,蘊含著那一道秘術的力量。
使得骷髏棒的價值,直接翻倍飆升。
“你說這骷髏棒嗎,大抵能賣多少錢?”
許炎心裡稍稍好受一點,並非完全一無所獲。
“不太清楚,不過肯定價值不菲。”
孟書書搖頭道。
許炎端詳著骷髏棒,若有所思地道:“這根骷髏棒,蘊含了殺生骷髏的秘術,若是激發出來,無異於一位大宗師的全力一擊。
“這價值不菲啊,幾百萬靈晶肯定需要的吧?”
孟衝似乎想到了什麼,道:“師兄,你說這骷髏棒,送給師妹是不是更好?也許她能用得上呢?”
許炎覺得有道理,師妹是丹醫武者,擅長煉製丹藥,骷髏棒蘊含的血獄火之力,興許她能夠用得上。
何況,即便無法利用,也可以給師妹護身之用。
畢竟,骷髏棒蘊含大宗師的秘術之力。
“那就送給師妹!”
許炎點頭說道。
孟書書卻是開口道:“許師兄,其實三大國以及其他一些大勢力,都懸賞了殺生骷髏的,誰若是殺了他,可以去領取懸賞。”
許炎頓時精神一振,急忙問道:“有多少懸賞?”
“加起來,應該也有二三百萬靈晶吧,殺生骷髏當初沒少殺人,各大勢力都有武者被其殘殺了,懸賞一直都在。
“隻是無人可以獲取這一份懸賞,許師兄既然殺了他,拿著信物去,應該能夠獲得懸賞吧?”
孟書書想了一想說道。
“殺生骷髏的額信物?”
許炎看向骷髏棒,這自然是最好的信物了,不過要帶回去送給師妹,就不適合做信物了。
他目光一掃,看到了地上,炸裂的長袍碎片。
抬手一攝,將其中一塊碎片取了過來,上麵繡著一個殘缺的圖案。
“這個可以做信物吧?”
孟書書欲言又止,這如何能做信物呢,彆人也不信啊!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