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奇事!
薛六爺看似漫無目的的走了大概有五六分鐘,然後在大柳樹社區停下了。
我暗自猜測,“難不成他是來找許當家的?”
我覺得也隻有這個猜測合理,於是就在暗處找了個小賣部假裝成買東西的顧客。
可是薛六爺到達了大柳樹社區之後就站在那不動了,仿佛雕像一般。
我都等了快十幾分鐘了,薛六爺還是一個人站在那裡。
好在我有一個可以隱藏的地方,不然的話薛六爺早就該懷疑我了,他站在那十幾分鐘,我也偷瞄了他十幾分鐘!
這個時候,小賣部的老板說話了。
“小夥子,你買不買東西!不買的話你能不能出去!彆人看我店裡有個傻子都不敢進來了。”
我委屈的說道“我乾什麼了,我怎麼就是傻子了?”
小賣部老板怒道“你一個人站在那裡時不時歪著腦袋東看西看,摸著一包糖摸了十幾分鐘,我還以為那是你老婆的奶子呢?你買個白砂糖摸那麼久,還得試試手感是吧?”
我被老板的話說得臉都紅了,連忙掏錢買了一包煙,抽出一根遞了過去,諂笑道“我就在你這多待一會兒。”
老板見我敬煙了,神色稍稍緩和,指著不遠處的薛六爺問道“你是來盯著他的吧?”
我嚇了一跳,煙都掉了,“你咋知道的?”
老板鄙夷的瞅了我一眼,“廢話,整個大柳樹就你和他最像傻子,一個站在平常下象棋的地方一站就是十幾分鐘,一個在我這摸了一包白砂糖跟去窯子摸奶子一樣陶醉。”
我的臉又紅了,“老板你彆說了。”
這個時候,老板吃驚的說“呀?來人了。”
我看了過去,還真是,許當家從一個小巷口像是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跑到了薛六爺的身邊。
“那年輕人看著也不像是個正常人。”老板鄙夷的說道。
我苦笑不已,何止不是正常人啊,你不知道,他連人都不是。
不過這話我是不會說出來嚇唬老板的。
由於距離太遠,我聽不見許當家和薛六爺的對話。
我也不敢靠的太近,薛六爺站的地方太空曠了!
我問道“老板,你認識那邊那個年輕人嗎?”
老板鄙夷的問道“我怎麼會認識神經病?”
我哭笑不得“他是許當家,你不認識他嗎?”
“這是什麼怪名字?果然人怪名也怪。”老板還是搖搖頭。
這時候,薛六爺也不知道對許當家說了些什麼話,嚇得許當家直接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薛六爺一把將他拽了起來。
我心想難不成是薛六爺做了什麼事能讓許當家感恩戴德的?
這次的會麵很短暫,薛六爺走了,許當家則是走進了那個巷子裡。
我猶豫了一會,跟著許當家走了進去。
在現實中我知道許當家的這個據點,自然也輕車熟路。
我來到門外,蹲在牆角,沒敢進去,因為我聽到了徐老板的聲音。
“乾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你說你能乾啥?”徐老板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暴怒非常,舉起一個杯子想砸在地上,默了半晌又好像不太舍得,於是默默放下杯子,拍了一下桌子。
許當家弱弱的說“我乾啥了?”
徐老板大怒“你還敢頂嘴!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什麼人!”
我一個激靈連滾帶爬的撒腿就跑。
徐老板也太過機敏了,竟然被他發現了。
好在我跑得快,我衝出了巷子,徐老板才跑出來。
我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我回到了大排檔,郝老板還問我去哪了。
這個時候,大排檔內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站了起來“等你很久了。”
那人一回頭,我吃驚的發現,竟然是薛六爺。
我下意識後退了一步,薛六爺和善的微笑道“怕什麼?坐下來聊聊啊。”
郝老板聞言驚喜過望“你們認識啊?”
我立馬搖頭“不認識不認識。”
薛六爺卻先我一步衝過來一把鎖住我的脖子讓我動彈不得。
我急忙掙紮,薛六爺還裝作一副要好的樣子“認識認識,我這大外甥腦子有病。”
郝老板忌憚的看了我一眼“是腦子有點病,你可得看好他丫。”
說完,郝老板就跑到裡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