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指著沙發旁邊的襯衣說:“這件女士襯衣是誰的?”
我發誓我說這一句話的時候,絕對不帶著任何的感情色彩,但是我看見了江淮那雙眼睛裡麵,帶著狐疑地探究看著我。
看我乾什麼?
這裡出現了一件女士的貼身衣服,該探究的人應該是我吧。
我說完,又裝作很歉意的樣子說:“我就是隨口問問,估計是哪個打掃房間的清潔員,沒有將房間裡麵的衛生打掃乾淨吧。”
江淮看向那件衣服,毫不掩飾說:“也許是許清清的。”
我心中已經竄起了無名火了,但是我不會發作,隻好奇地說:“老公,你跟許小姐一起來的啊。”
“她是我的秘書。”
他隻是回答了這樣一句話,就沒有再說話了。
看來,他並不會給我解釋,為什麼許清清的襯衣會落在這裡。
略顯淩亂的沙發上麵,在我來江城之前的幾個小時,又發生過什麼,我難以想象,我也不想想象。
一陣惡寒的感覺湧上心頭,我下意識站起身,不想觸碰沙發。
江淮問我:“怎麼了?去哪裡?”
我說:“我不去哪裡,我就是不想一直坐著,我去把我的行李收拾一下。”
他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我逃也似的離開的客廳,去了臥室裡麵。
床上用品也有些淩亂,如果說江淮早上走那麼早,是為了來趕一個會議的話,那就沒有道理會補覺。
我忍不住皺眉,想要搜尋一下證據,果然在枕頭的附近,找到了幾根長長的發絲。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許清清就是長頭發,而且染了顏色,燙了大波浪的卷。
完全跟我在床上找到的這幾根發絲對上了號。
我歎了聲氣。
明知道結果是這樣的,但是我還是就像是不死心一樣,一定要打破砂鍋查到底。
惡心,這裡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惡心,我實在是不知道我還能夠這樣忍受多久。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走出臥室的,故作關心的樣子說:“老公,你早上是不是已經補過覺了?要不然你現在再休息休息吧?工作是做不完的,但是你的身體可一定要好好照顧。”
江淮不耐煩道:“沒有補覺。”
我佯裝疑惑的樣子說:“那床上怎麼這樣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