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悶哼一聲,沒有說話,就隻是輕輕推開我,將我外套蓋在了我身上。
下一秒鐘,司機敲了敲車窗。
我心頭一緊,方才的旖旎蕩然無存。
我縮在他的外套裡麵,扣好了自己的衣服,扭頭卻看見江淮冷漠的麵上,嘴角竟然微微上揚了一些。
即便如此,他狀態轉變得太快,我甚至都覺得他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司機上車,江淮冷聲說:“開窗。”
車窗打開,窗戶外麵的冷風灌進來,我倒是不覺得冷,畢竟身上蓋著江淮的外套。
車子裡麵的曖昧氣息和超高溫度,就這樣消失殆儘了。
我麵頰感受著車子行駛時候吹進來的冷風,一陣昏昏欲睡。
車子停在彆墅的時候,我在江淮冰冷的聲音中醒過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車窗也已經關上,我身體一陣暖意。
把江淮的外套拿開的時候,我還瑟縮了一下脖子。
江淮走在前麵,我跟在後,意外地發現他今天竟然不去書房工作,反而回來了臥室。
我關上門,看見他轉過身。
我疑惑道:“今天時間還早,你不用去忙工作了嗎?”
話音剛落,他伸手,按掉了門邊的燈的開關。
漆黑的屋子裡麵,我很快就被江淮撈進了懷中。
帶著侵占氣息的吻,落在了我的麵頰、嘴唇和脖頸處。
江淮的身體反應很大,我才驚覺,原來在車子裡麵的冷漠,他是在忍,完全裝出來的。
我忍不住笑了一聲,回想江淮那一副禁欲的模樣,有些滑稽。
什麼禁欲,其實也就是有著欲望的男人。
人類而已,真不知道為什麼我以前會把他當做是神明一樣的存在。
我發現在我慢慢抽離自己的感情之後,江淮在我的眼中,也不是那樣謠言了。
就好像那些奇異的靈異現象,其實都可以用科學方式解答一樣。
但越是這樣,我越覺得抱著我,瘋狂索取的男人,越來越鮮活了。
我被他按在牆上,背對著江淮。
如此大膽的動作,我們以前從未有過,但感覺尤甚。
江淮捏著我的脖子,“在笑什麼?”
我感受到他指腹的溫度,還有打在耳朵上的氣息,渾身像是觸電了一樣,腦子昏昏沉沉說了一句帶著挑釁意味的話語。
“在笑我老公行不行,剛才在車子裡麵戛然而止,你……”
還沒說完,他從側麵含住我耳垂,我整個人瞬間像是化成了一灘水,成為了江淮手中的玩具。
恍惚間,我聽見他說:“這麼多次了,你還不知道我行不行?”
我正要說話,他又說:“叫我江淮。”
我想我雖然不愛他了,對他的猜忌和恐懼更甚,但還是喜歡著他的。
否則也不會那麼快就沉淪在了他的身下,我張嘴呢喃,“阿淮……”
一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