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麵包片中間夾著的培根煎的金燦燦的,芝士往下流著,包裹住了煎蛋。
兩塊三明治,我分給了江淮一塊,“我吃不完兩塊,你吃吧。”
他沒有拒絕我的要求,吃下了三明治。
這是我第一次吃江淮做的東西,說實話,味道不怎麼樣。
海鹽撒多了,齁的我喝了一整杯牛奶。
不過我有理由懷疑,他是故意的。
但看見他吃的絲毫不皺眉頭的模樣,又覺得江淮可能單純是味覺有問題。
三明治吃了大半,剩下的我放在盤子裡麵,“吃不了了。”
江淮看了一眼,“那就不吃了。”
我表現出來的親近和撒嬌,江淮一直都在配合我。
許清清在那兒氣得咬牙切齒,也不能說什麼。
早飯之後,一想開車去上班的江淮,今早卻叫司機開的車。
也不知道許清清是怎麼來的彆墅,反正他倆是坐同一輛車離開的。
上車之前,許清清那副羞澀激動的樣子,好像兩人能在車裡旁若無人的做起愛來。
我明知道江淮不可能這樣做,但心裡還是不舒服,在他們離開之後,開車跟上了他們。
不知道許清清口中說的,是江淮讓她一大早來這裡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江淮給她的文件是什麼,畢竟我倆資產還沒有去做公證。
越想我越覺得可疑,加上昨晚上周晴說的他們兩人的話,也逐漸清晰浮現,我一腳踩下油門,發現他們並不是走的去江氏集團的那條路。
前麵的車子停在了一家蘇式點心鋪子外麵,我看見許清清下車,拿著文件袋獨自走進了鋪子裡麵。
鋪子不同於其他糕點鋪,二樓有供客人休憩的高檔茶館。
隻是一大早來這種地方,著實令人覺得奇怪。
江淮沒有人跟上,車子反而在許清清下車之後,就毫不留戀地揚長而去了。
我沒有跟上江淮的車子,留在原地,等了十幾分鐘才看見許清清從裡麵出來,她剛打上車離開,一位中年男人就從裡麵出來,手中拿的正是江淮給許清清的那個文件袋。
我沒有急著跟上許清清,在她離開後,我下車,朝著蘇點鋪子的方向走去。
這個男人,我並不陌生,他跟我父親關係不錯,是名恒集團的董事長衛峰,時常到我家做客,我見到他還要稱他為一聲叔衛叔。
我不知道他如今究竟算是跟許氏集團交好了,還是跟江氏集團交好。
因為我不能確定,剛才許清清究竟是代表哪方和他見了麵。
衛峰剛打完電話,我控製腳步速度,在他掛斷電話的時候快速上前,裝作驚訝道:“衛叔叔?”
他聽見我聲音回頭,驚訝看著我,“瑤瑤?你怎麼在這裡?”
我笑笑,指了指蘇點鋪子說:“買點糕點去上班,增進一下同事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