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很快摟住我,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黑暗中,我模模糊糊看見,他眼中褪去了白日的冷漠,裡麵全是熾熱。
我被他的欲望勾進去,再也出不來……
今夜就連他的動作,也異常輕緩。
我今天才出院,江淮他一定是顧忌我大病初愈。
腦中出現這個念頭,我忍不住更主動了一些,“老公……”
他手上動作用力,“叫我江淮。”
今夜的體驗,是有史以來最好的一次。
我想,我們的親密之間有我的期待和他的心疼,孩子一定很快會找到路,降臨我們的生活。
事後,江淮洗完澡出來,見我沒動,冷冰冰開口。
“還要我抱你去洗?”
我隻是想要懷孕幾率更大一些,鑽進我自己被窩說:“我一會兒就去。”
他上床,靠坐在枕頭前,看向我。
我背著光,我看不清他模樣。
我正要湊上前,他忽然緩緩地叫出了一個名字。
“許清清……”
聲音是以往沒有的溫和。
我瞪大眼,蹭地一下坐起來,“你說什麼?”
他被我打斷很不悅,但他還沒重新開口,我已經裹著衣服跑進了浴室。
難怪今夜這樣不同……
他是將我當做許清清的替身了嗎?
我趴在洗手池上,被一股反胃的惡心感牽動身體,直接嘔吐了出來。
江淮很會殺人誅心。
就連跟我親密之後,都能叫出彆的女人的名字。
憑什麼?
惡心是真的,生氣和憤怒的感覺也一點不假。
我雖然忌憚枕邊人究竟是誰,對江淮的愛意可能在他的冰冷無情之後,火焰真的小了一些。
可我還是會在乎,他心裡裝的人是誰,跟我做的時候,他腦子裡麵又想的是誰!
我抬頭,望著鏡子中眼睛紅腫的自己,緊緊抓著大理石台麵邊緣,警告自己一定要冷靜。
我的計劃進度還沒有往前挪一點,我隻能忍。
等我回去床上時,江淮已經睡了。
小心翼翼上床,挪到了床的最邊上。
我不想碰到他,也不想聽見他的呼吸聲。
這還是第一次,我對觸碰他產生了這樣大的抗拒。
我買回來的驗孕棒很快用完,數著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但我預想的結果始終沒有到來。
沒有懷孕的跡象,讓我有些焦慮,我還是決定去醫院檢查更準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