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公主嫁到!
次日清晨,司徒璃雙感覺身上很重,還很熱,緩緩睜開眼,看見的竟然是慕容紗月趴在他身上睡的香甜,怎麼回事?
深吸一口氣,淡定,淡定,這是什麼情況。這是他們同床共枕以來從沒出現的情況!
“月,月兒…”司徒璃雙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
“嗯?”慕容紗月就爬在他的身上,揉了揉眼睛,那眼睛依舊迷人,還增加了說不出的清澈感。
清澈感?司徒璃雙有些納悶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雙雙~”聲音甜甜的,準確的來說是在撒嬌。這是什麼稱呼?
“月兒?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司徒璃雙說著,坐起身將慕容紗月拉近,用自己的額頭去碰了碰她的額頭,不燙啊,怎麼回事?
“雙雙,你在討厭我嗎?”慕容紗月撇了撇小嘴,很不高興啊。
司徒璃雙仔仔細細的檢查了慕容紗月,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她連人皮麵具都沒有戴,臉都是真的。
“月兒,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司徒璃雙決定從最基礎問起。
“雙雙啊,大名司徒璃雙,是赫赫有名的無雙王爺,我相公!”
“那,你是誰?”司徒璃雙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呼吸有些急促,心跳加速。
“我?”慕容紗月皺眉,忽然一把抱住司徒璃雙的腰,“我…”她的眼睛好疼,像是要告訴她什麼東西一樣。
司徒璃雙見她那麼痛苦,一陣心疼,“我們不想了,不想了。”
慕容紗月似乎想起了什麼,“我叫單如月!我是單家續女,是王妃!”
司徒璃雙忽然心神一震,他似乎感覺不到身體裡常常有的壓迫力了,感覺很輕鬆,沒有絲毫的危機感了,難道說!
緊緊的將慕容紗月抱住,他那麼聰明,怎麼可能猜不到,是月兒,一定是她付出了什麼代價,自己才可能擺脫這危機。
“月兒…”他終於懂得昨晚十指相扣的含義了。
“雙雙是討厭我了嗎?”要不然怎麼會把她抱的那麼緊,害的她連氣都喘不過來。
“怎麼會!”司徒璃雙語氣斬釘截鐵,“我就算討厭全天下的人,也決不會討厭你!”月兒,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在這世上我也隻愛你一個人。
屋外就是牛莫笑,其實一早就來這屋外候著,隻要司徒璃雙有一絲彆的反映,他就立刻帶慕容紗月離開,沒有想到,這司徒璃雙也遺傳了他老子的傻病,愛一個女人就認定了,唉,真不知道是該讚揚還是該嘲笑。
不過無雙王府的暗衛還真難對付,被發現還不能傷人,害的他的身上也慘兮兮的。不再看屋裡你儂我儂的情形,轉身回府了。
月國邊境,一個華麗的馬車行駛在了官道上,月國常年寒冷,來來往往的旅人都穿的十分厚實。
駕馬的竟然是一個穿著紅色袍子的戴著麵具的男子,身體修長,豔紅的袍子穿在他身上卻不臃腫,如墨的長發也隨意披著。纖纖十指握著金色長鞭,看他那樣子倒是真不像個馬夫,像個出來遊玩的貴公子。不管是什麼動作,由他做出來就像是一幅畫一樣。
忽然,馬車裡傳來急促的咳嗽聲。那紅衣公子立馬勒住了馬,“莊主,怎麼了。”聲音輕柔動聽,天下間有不見真容就能讓人神魂顛倒的男人,便隻有嫣草了。
嫣草見慕容明雪咳得很急,擔心的撩起簾子,但也之敢掀起衣角,怕涼風吹了她。慕容明雪身穿鵝黃色的襖衣,顯得楚楚動人,隻是麵上的蒼白,令人心疼。
“嫣草…”給了他一個安心的微笑,忽然麵色一變,心中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