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公主嫁到!
鄭瀾馨差一點摔倒,不知為什麼司空西有如此大的反映。忽轉過頭看向慕容紗月的容貌,鄭瀾馨驚訝的捂著嘴,睜大眼睛看著那地上的紅衣女子。連她這麼驕傲的人都忍不住承認她真的好美,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她的皮膚細潤如脂,粉光若膩,沒有著一丁點的胭脂水粉,卻有一種天然去雕飾的美麗,紅色衣服顯得她調皮可愛,雙眼緊閉,這一幅畫麵就像是絕美的美人圖!
司空西大步的走向慕容紗月,蹲下,仔細的看著這容貌,鄭瀾馨愕然的發現,她的司空哥哥離那女子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那距離幾乎要碰上她的唇!
“司空哥哥!”
“城主!”
一起響起的是鄭瀾馨的尖叫和那青衣男子的驚呼。慕容紗月身上的迷藥藥力已過,冷不丁的被這兩人的呼喊吵醒,有些迷茫的看著離她極近的妖孽臉。
司空西一頓,見那雙眸子像是含著一層水霧一樣睜開,雙目很美。也讓他莫名其妙的鬆了一口氣,退開癱坐在地上。
同時鬆了一口氣的還有鄭瀾馨和那個青衣男子。
“你在乾什麼!”狠狠的看著這個人,環顧四周,知道自己被帶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慕容紗月揉了揉頭,藥力好猛,她還是有點暈。
司空西若無其事的笑了笑,“沒事,看你的長相,實在長的太混蛋了!”
嗯?慕容紗月,鄭瀾馨連同那青衣男子都不解的歪著頭。長的太混蛋?這是什麼意思。
司空西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隻是看見慕容紗月容貌的一瞬間不僅僅是驚豔,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他不寒而栗的感覺,所以讓他情不自禁的想去探究,離得越近,心跳的就越厲害,但就當她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卻有些心安了,剛才的那些不安隨著她睜開雙眼,也隨之消散。
說他司空西會怕一個閉著眼睛的女人,讓彆人知道了一定會笑掉大牙的。
站起身,懶散的坐回了主位上,手支著頭,“把她帶到明心園去,她就住哪裡了,好歹也是個貴客,不要怠慢了。”說著還擺了擺手。
“是!”那青衣男子站到了慕容紗月身邊示意她先走。
慕容紗月看了一下情形,也知道了個大概,現在她變成俘虜了啊,看來現在,先必須要了解形式和周圍環境,然後打探好對手的情況和目的,最後再謹慎行動。
慕容紗月忽然頓了一下,她忽然發現,在這樣一個危險陌生的環境裡,而且沒有雙雙的保護,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沒有恐慌,而是冷靜的分析。
自己對這種情況處變不驚的態度,忽然讓她自己對自己產生了懷疑,她真的隻是一個單家的小小續女嗎,她真的就是簡簡單單的無雙王妃嗎?
那青衣男子一直將她引進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荒草叢生,這裡難道就是明心園?
忍不住發火了,“喂!你們這裡條件也太差了一些吧!你們那個城主還說什麼我是貴客,貴客連個房子都沒有難道讓我睡樹上?”
那青衣男子不可置信的轉過身子,悄聲問到,“主子,你不認識我了嗎?”
慕容紗月呆住了,主子?她是這個人的主子?這裡唱的是哪一出啊?“你,你是誰?認識我嗎?”
現在仔細看這青衣男子,似乎還真有那麼點眼熟,他個子雖然不高,但是有種可靠的感覺,就是長相太女氣,不算絕美,但是有種清秀的感覺,果然有那個長的像女人的城主,就有這樣一個長的也像女人的護衛了。
“實在是對不住了,我前一陣不知怎麼失去了記憶,有些東西實在是想不起來了。”慕容紗月見他說的誠懇逼真也有不好意思潑他冷水。
“什麼!主人你竟然失憶了,誰下的毒!不,應該不會,您自從解了斷魄之毒後已經算得上是百毒不侵了。可又是誰的陰謀!竟然害的你什麼都記不起來!”那青衣男子變得激動不已,讓慕容紗月一頭霧水。
“你,你先彆急,告訴我你叫什麼,說不定我會想起來。”
青衣男子皺了皺眉頭,說道,“屬下是詩情啊。”
詩情,竟然是詩情,不對啊,她記憶中,詩情是女的啊,是自己的女侍衛啊,也是,那個叫詩情的女侍衛不知在什麼時候就無緣無故的失蹤了,也沒有人提起,哎呀,她的腦袋真的好亂,好像缺了一塊記憶,到底是什麼!
“你不是女的嗎!”慕容紗月扶著腦袋,很是想不清楚。
詩情看見她這幅樣子,耐心的解釋道,“我為了方便跟在主人身邊,所以在夕國一直男扮女裝,這也是主人吩咐的。上一次我假扮主人上了無雙王爺的馬車,就被無雙王發現了,事後王爺也沒有追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