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臉紅的,肯定有鬼!”賈張氏站起來甩了甩濕漉漉的衣服,圍了上來,“說吧,你們在地窖乾了什麼?”
“我已經說了沒有!”秦淮茹往後退了一步,“一大爺隻是給我送了些救濟糧食!”
“送糧食還要晚上跑到地窖裡?”賈張氏一把揪住秦淮茹的衣領,“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肯定是你主動勾引易中海,想依靠男人過好日子是不是?想脫離我們賈家是不是？！”
“我沒有!”秦淮茹慌張地推開賈張氏,“是一大爺非要晚上送,我也攔不住啊!”
“呸,男女有彆,你就是不檢點!”賈張氏惡狠狠地瞪著秦淮茹。
“媽,請你彆亂說!”秦淮茹急了,臉上飛紅,“我對天發誓,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
“你還跟我裝純潔呢?”賈張氏一把抓過剛洗好的衣服,用力摔在地上,“沒出息的臭丫頭,學會勾引男人了是不是?”
秦淮茹看著自己洗好的衣服重新臟了,氣得直跺腳:“媽，你太過分了!我真的沒有!”
“過分?我過分?”賈張氏一把推了秦淮茹一把,“真過分的是你這個沒節操的賤人!”
秦淮茹被她推得一個趔趄,勃然大怒:“媽,你彆太欺人太甚了!我警告你!”
“警告我?”賈張氏戲謔地笑了,“有種你去告狀啊,反正四合院誰不知道你是個勾引男人的蕩婦!”
“你!”秦淮茹氣得說不出話來,“我沒你那麼糟糕!”
“哈哈,真是狡辯!”賈張氏鄙夷地瞥了她一眼,“你不也是為了活命才勾引男人的嗎?”
“我沒有!”秦淮茹漲紅了臉,“彆亂造謠!”
“你就有！”
“不是的!”秦淮茹淚流滿麵,“你怎麼可以這麼汙蔑我!”
“汙蔑?”賈張氏一字一頓地說,“那你說說,你們倆半夜在地窖乾嘛?肯定有貓膩!”
秦淮茹哭得更厲害了:“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求你相信我!”
就在兩人爭吵不休時,院門突然傳來一陣喧鬨,接著砰的一聲被撞開了!
幾名士兵衝了進來,死死地按住賈張氏,一個反剪在背後製住她。
“你們乾什麼!”賈張氏大驚失色,嘴裡還嚷嚷著,“我是好人民,你們抓我做什麼!”
“閉嘴!跟我們走一趟!”士兵粗暴地喝道。
秦淮茹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呆了,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
其中一名士兵走過來,嚴肅地說:“我們根據線報,懷疑此人賈張氏涉嫌從事間諜活動,現要帶回去調查,你知道情況的話一定要說實話!”
“啊?間諜?”秦淮茹瞠目結舌,“不不知道啊,我們隻是吵架而已。”
“那就好,你回去繼續你的工作吧。”士兵點點頭,向賈張氏走去。
這時賈張氏正拚命掙紮,大聲喊叫:“我沒當間諜!你們抓錯人了!我是好公民!”
士兵沒理會她,直接架著人往外走。
“我冤枉啊!我是好人!”賈張氏的喊聲遠去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隻感覺一陣迷惘。
這時,四合院的鄰居聽到喧鬨聲都跑了出來,熱熱鬨鬨地想看個究竟。
“怎麼回事啊,把賈張氏抓走了?”
“聽說她涉嫌當奸細,被帶走了!”
“什麼?奸細?”
眾人議論紛紛,都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感到難以置信。
在一旁的易中海心中暗爽,他若有所思地看著秦淮茹,眼神裡透著興奮。
賈張氏這個妨礙他追求秦淮茹的絆腳石終於被除掉了,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大好機會。
隻要再袖手旁觀幾日,秦淮茹必定會無依無靠,那時候自己出手相救,再次拿下她指日可待
易中海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心想著日後如何落實他的計劃。
這時,何雨柱也擠過人群跑了過來,著急地拉住秦淮茹的手:“秦姐，你沒事吧?聽說抓走的是張嬸,這是怎麼回事啊?”
秦淮茹回過神,擦了擦眼淚說:“也不知道,他們說媽涉嫌當奸細,就把人帶走了。”
“奸細?”何雨柱瞠目結舌,“這……這不可能吧？!張嬸怎麼可能乾這種事!”
“我也不知道啊。”秦淮茹搖搖頭,麵色懵然。
這時,易中海站了出來，安撫住眾人的議論,簡短地說:“剛剛那個同誌說賈張氏涉嫌泄密,已經被有關部門帶走調查,你們不必過多猜測,按常規生活就可以了。沒事的話都回家吧!”
眾人這才三三兩兩散去,院子裡漸漸恢複了平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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