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轎車跟到醫院樓下,車裡的男子看了一眼醫院,然後看向副駕的男子。
“梁子,你下去盯著,等他出院以後給我說。”
“好!”
“走吧,到前麵去買一些補品!”
等和珅等人回到住處,他便接到了常信的電話。
此時的他已經在醫院處理好傷勢完成包紮,現在第一步已經完成,他要聽候下一步的計劃指令,畢竟自己還年輕,和那些老狐狸沒法比,萬一哪個細節沒有考慮到位,很有可能都會功虧一簣,給彆人做了嫁衣。
自己輸了倒是沒什麼,但要是耽誤了何總的大事那自己可就難辭其咎了。
和珅思索了片刻說道,“你現在除了保護自己的安全之外要做好三件事。
第一,讓你的兄弟做好準備,誰來找你麻煩,你就先拿誰開刀,剛才聽陳平彙報,有一個姓曹的堂主在現場試水,他既然這麼做了,那肯定會做到底,這個人定會前去取你性命。
他既然急不可耐,在不會放過你的同時肯定也會對原來的龍頭地盤下手,那個先走的人也絕對不會閒著。
隻要他們兩個人一動手,這些堂主當中肯定會有人再加入其中,畢竟彆人的力量增強一分對他們都是一種威脅。
這其中肯定也會有人坐山觀虎鬥,想要漁翁得利,你最要小心的是這一類人,他們能耐得住性子,說明這人非常的陰險,這類人才最可怕,也最難防。
若是那位姓曹的堂主向你出手,你隻需要將人打退就行,不要著急去動他,要先讓他和另一撥人在爭搶地盤的當中打起來,等他手裡的人消失近半的時候再讓陳平斬首。
如此一來,姓曹的力量就會立刻被其他人吞噬,隻要有一方強大起來,其他的堂主也不會坐等對方力量增強,到時這個局麵就會很快亂起來。
這些堂主隻知道你的個人能力很強,你手下的這些人對他們來說力量很薄弱,暫時對他們也起不到威脅,一時半會兒不會把你放在心上。
來拉攏你的,你就先晾著他,不要著急拒絕,你現在在受傷期間,就待在醫院不要出去,一個字,等!
在這些人爭雄的過程中都會花樣百出,他們所用的方法最終都會向一個結果轉變,最簡單快捷的方式,那就是斬首。
但這種方式大家都明白,所以可能性不是很大,陰險的人就會想彆的辦法。
回頭醫院會有警察經常巡邏,他們一時半會兒動不了你,但又不能坐任他人成長,就隻能先把你這邊的事情放下解決眼前的問題。
第二,若是在這期間,有堂主被人嫁禍抓進警察局,你先不要著急把他弄出來,也不要坐視不理,能拉攏的就進行拉攏,可以讓他的人不斷的給他通報消息,要讓他清楚自己的仇人是誰。
時機要把握好,要等他的力量被逐漸削弱,但還能東山再起的時候把他撈出來,這樣他還會有一些底子能為你效力。
但出來之前要和他談好條件,服從你的管理,承認你的龍頭之位,若是出來之後反悔,你就交給陳平去處理。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就是防止這些人打累了之後坐到談判桌上瓜分地盤,從此形成七國分立的局麵。
在這期間我會再派三個人過去幫你,把你手下機靈的人也挑出來一些,挑撥離間你會吧,不管怎麼做,一定不能夠讓他們聯合到一起。
在這期間你就待在醫院養傷吧,把你的兄弟散出去一部分,隨時掌握事情的動態。
你出手最好的時機,那是在最後,不要著急,隻要把大方向把控好,讓他們去爭吧。
對於那種坐山觀虎鬥的人,也是那些堂主最不放心的,這裡麵就有很多機會,你可以利用。
你在好好的想想吧,有把握不住的隨時再給我打電話。”
常信邊聽邊記,越記越是心驚,掛掉電話之後,他把自己所記的內容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和總說的都是大體方向,自己才是執行人,這就需要自己根據現狀去完善這其中的細節,做好相應的應對。
仔細看完之後,常信發現這位和總僅用十幾分鐘的時間便把事情想的非常精細,思路異常的清晰,隻要自己跟著這個思路填補一些空缺,很快就能夠形成一個完整的作戰方案,這真是一個還沒有自己年齡大的人能做到的嗎?
陳平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將窗簾縫隙拉好轉頭看向李科,“有人要來了,不要弄死了,直接把人打暈讓警察局帶走吧,還可以讓他們深挖一下,看看能不能從側麵搞些事出來。”
李科點頭起身離去。
常信看向陳平,“兄弟,有勞你們了。”
陳平沒有說話,走到凳子麵前坐下閉目養神。
站在牆邊的兩位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弄不清現在是什麼狀況,這兩個人自打來到這裡話就很少。
你要說他們與老大是朋友吧,感覺也沒說幾句話,你要說他們不是朋友,但做事考慮的又極其周到,像是極為關心自己的兄弟一樣。
就像現在,老大對人家說謝謝,人家卻是置之不理,直接閉目養神,你說這是朋友該做出來的事嗎?但為什麼老大又絲毫的不在意?甚至都沒有感覺到有絲毫的尷尬。
也不知道之前那位年輕的老板到底是誰,為什麼平白無故就把兩個人派到了老大這裡,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但至今也沒有見他們出過手不是。
剛才的話什麼意思,人就這麼出去了,難道他打算一個人去嗎?
“老大,我們要不要去幫忙?”
常信擺了擺手,“你不用管他,阿廖,你出去一趟,從兄弟們當中挑一些比較機靈的人過來,我有大用。
然後你讓下邊的那些兄弟不要等了,讓他們先回去吧,養足精神,隨時待命,這幾天會有大事要做。”
那阿廖聽得一知半解,感覺自己的老大好像成了諸葛亮一樣,說話有些神秘難懂,在車上他就發現不對勁。
之前他的暈厥明顯就是裝出來的,那他為什麼要裝呢?還有他在車上說的那些話,像是感覺在布局一個大棋,貌似還和龍頭有關,現在龍頭都死了,那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難道是因為之前的那個曹堂主?
走出房門,阿廖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奇了怪了,怎麼感覺老大和以前不一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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