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是在打蚊子。”
說著,他看看陰冷的天空,訕笑道“咱們四合院裡的環境就是不行,怎麼冬天也有蚊子啊。”
秦淮茹心中偷笑,也不揭穿他,隻是用期待的目光盯著他。
沒辦法,大話已經說出去了,不能再反悔。
回到屋裡,張大叔從櫃子裡取出一個報紙包,塞到了秦淮茹手裡。
秦淮茹把高碎放進兜裡,抬起頭看向張大叔“大叔,你家有醬油沒有?”
張大叔“有完沒完了,擱這兒水字數呢?”
秦淮茹也清楚,薅羊毛不能逮住一隻羊猛薅。
“張大叔,你真是好人”
留下一句讓張大叔心花怒放的話後,秦淮茹又敲開了隔壁劉大嬸的家門。
“大嬸,你知道嗎,我家棒梗要結婚了”
然後是王大哥家。
一圈子轉下來,除了兩位頭鐵的人家,秦淮茹從十幾戶人家中收到了彩禮錢。
現在四合院裡,隻有傻柱家,閻埠貴家還有李東來家,秦淮茹還沒有送請柬。
秦淮茹是貪財,但是不是個傻子,她清楚李東來雖然不在家,但是丁秋楠也不是好惹的,絕對不會把禮金給她。
現在上門,就等於是自討苦吃。
秦淮茹繞過李東來家,敲開了傻柱家的門。
傻柱此時正在教小何花說話。
小何花現在已經上了育紅班,據育紅班的老師說,小何花的發音不標準,需要家長幫助孩子糾正發音。
“女兒何花,乖乖,你給爹說一聲女兒。”
“女兒!”小何花喊得很清脆。
傻柱撓撓頭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於菊花在旁邊差點笑出聲來。
“爸爸,你喊爸爸”傻柱終於想明白了,重新蹲了下來。
可是這一次,無論他如何誘導,何花就是不吭聲。
傻柱著急了,一把抱起何花大聲喊道“爸爸,爸爸,爸爸”
“哎哎哎”小何花連聲答應。
傻柱“”
於菊花“”
兩人沉默片刻後,突然爆發出一陣哄笑聲。
傻柱並不覺得吃虧了。
小何花能夠占他便宜,那足以說明她聰明啊。
屋內充滿了歡樂的氣氛。
就在這時,秦淮茹敲開了傻柱家的門。
看到秦淮茹站在外麵,傻柱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跟秦淮茹拉開距離,然後把目光投向於菊花。
自從傻柱跟於菊花結婚後,就下意識的跟秦淮茹拉開了距離。
畢竟於菊花是一個十分吃醋的女人,隻要看到他多看秦淮茹一眼,就會狠狠的收拾他。
傻柱每次都被收拾得鼻青臉腫的,早就形成了條件反射。
於菊花微微皺了皺眉頭,看著秦淮茹說道“秦淮茹,你有事兒?”
他們兩家雖然因為秦淮茹跟傻柱的事情有所不合,但是畢竟是相隔不遠的鄰居。
於菊花現在年紀大了,也不跟以前那樣衝動了,不會動不動就對秦淮茹動粗。
秦淮茹訕笑著從懷中取出一份請柬遞了過去。
“菊花妹子,我家棒梗要結婚了,棒梗是你們看著啊,不對,棒梗雖然不是你們看著長大的,但是也跟你們的孩子似的現在你們能不能把禮金錢給我?”
秦淮茹按照剛才的說辭講了一遍。
於菊花聽得皺起了眉頭“秦淮茹,咱們有陣子沒有打交道了,我本來以為你已經變好了,誰承想,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整天想著剝削彆人。”
聽到這話,秦淮茹的臉色突“於菊花,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剝削彆人呢!傻柱以前可是最喜歡棒梗的,還要收棒梗當乾兒子”
秦淮茹話音未落,於菊花酒揪住她的衣領子,把她扔到了門外。
“嗬,幾天不收拾你,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的厲害!”
於菊花最討厭的就是傻柱以前跟秦淮茹的那段關係,現在秦淮茹簡直是在火上澆油。
於菊花當然是不能忍了,拎起拳頭,就狠狠的給了秦淮茹幾下子。
其實這時候,旁邊有圍觀的住戶,但是他們剛才都被秦淮茹盤剝過,此時心中正憋著一肚子火呢,怎麼可能幫助秦淮茹。
秦淮茹也就是嘴皮子功夫厲害,論打架和挨打都不是於菊花的對手,很快就被收拾得七葷八素的。
於菊花現在也穩重了,不會鬨出人命,見秦淮茹苦苦哀嚎,一把她扔在地上,轉身回到屋,就關上了門。
秦淮茹本想再哭兩聲,見此情形,有些懵逼了。
人家於菊花也看不到,她就算是再委屈也沒用。
隻是就這麼站起身回家,實在是有些丟麵子。
就在秦淮茹猶豫的時候,丁秋楠下班回來,從中院經過。
那些原本看熱鬨的住戶紛紛同丁秋楠打招呼。
“丁主任,你回來了?”
“一大爺什麼時間回來?”
“你一個人做飯,實在是麻煩,要不,中午到我家吃飯算了,我媳婦兒蒸了大包子。”
“我家是餃子。”
要說現在四合院裡最風光的女人,那就非丁秋楠莫屬了。
丁秋楠本身是八大員之一的醫生。
現在還當上了領導,並且是一大爺的夫人。
在四合院裡風頭無二,任誰見了都得豎起大拇指,稱讚一聲。
就連幾位德高望重的老大娘,都說丁秋楠這閨女不錯。
秦淮茹蹲坐在地上,看著住戶們向丁秋楠獻殷勤,心中充滿了委屈和不甘。
論摸樣,她不比丁秋楠差。
論出身,她比丁秋楠還要好。
論機遇是她先認識的李東來。
一想到這個,秦淮茹的腸子都悔青了。
當年她要是在秦家溝多待幾年,也就沒丁秋楠什麼事兒了。
現在丁秋楠的一切都是她的,她才是大主任的夫人。
悔不當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