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在恐怖遊戲中大殺四方!
陸淩深閉了閉眼,將回憶壓回腦海,他輕輕歎了一口氣,解開了李祈聞身上的禁錮。
李祈聞狼狽地跌坐在地,他疼得齜牙咧嘴,也不忘惡狠狠瞪著陸淩深。
陸淩深雙手抱臂,冷淡開口“你與其在這裡譏諷我,不如去找你的隊長和隊友。想必他們應該在另一個聖殿裡。”
李祈聞頑劣地笑了笑,“嗬,副本給的唯一線索就是伊西斯聖殿的祝福日,我怎麼可能離開伊西斯聖殿。”
陸淩深見他這麼說,便不再開口說話,繼續把玩著手中銀雛菊。
李祈聞冷哼一聲,看向一直縮在角落的舞白。
明明是明亮的地方,舞白卻非要縮在陰暗的角落,在那張病嬌臉的襯托下,看上去竟有些詭異。
說起來李祈聞第一次見到舞白時,就被她蒼白如死人的臉嚇了一跳。
那時的舞白並不像現在這樣,現在的她看上去是柔弱中帶著點病嬌的感覺。
而以前,完全是厭世死人臉。
也不知道她是經曆了什麼,才變成了現在這樣。
李祈聞隻記得,那一次她跟著隊長和副隊一起打了個一星副本,回來後她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舞白,我們也出去找找線索吧。”
李祈聞說著,走到了舞白麵前。
舞白微微抬頭看向他,柔柔弱弱一笑,話語卻是毫不留情的嘲弄,“李祈聞,把臉丟完了才回來,你不覺得自己很遜嗎?”
李祈聞無語,“你行你上啊?”
舞白聞言露出了一個更無語的表情,“不是你嘴欠才被教訓的嗎?更何況人家‘天水’都準備放過你了,是你自己不依不饒的。”
李祈聞無法反駁,畢竟確實是自己的錯。
舞白緩緩站直身子,直視李祈聞,“李祈聞,彆因為你一個人的嘴欠害了全隊。這要是團隊賽,你早就被淘汰了。”
聽著舞白的教訓,李祈聞下意識想要反駁,腦海中卻浮現出那人的身影。
這下,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舞白見李祈聞許久都未開口,也不再嗆他,聲音平淡地說道“與其出去找線索,不如待在這裡等他們把線索找到。反正這也不是真正的團隊賽,沒必要太認真。”
舞白說這話時,聲音不大不小,除了他們兩個人以外,其他三人都能聽見。
陸淩深淡淡地撇了舞白一眼,但並未說什麼。
而挖東西的兩人,總算是在一堆廢石中找到了伊西斯女神的眼睛,兩人手上正好一人一隻。
陸淩深接過其中一個眼睛,將手中銀雛菊強硬地嵌入那眼睛中。
金光亮起,刺眼的讓人忍不住閉上眼睛。
但陸淩深明顯感覺到他拿著的那隻眼睛碎掉了。
他也不驚訝,睜開眼睛,去拿另外一隻。
繼續剛剛的動作,但這次,銀雛菊非常完美的嵌入那隻眼睛裡。
與其同時,物體挪動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響起。
五人朝著那聲響看去,發現是祈禱桌被挪開了,出現了一個通往地下的地道。
陸淩深將那隻鑲嵌著銀雛菊的眼睛收好,才起身朝著那地道走去。
江離秋和顧謙宴見狀,連忙跟上陸淩深的步伐。
舞白也是沒有猶豫就跟了上去。
李祈聞見他們都去了,索性也跟著去了。
地道裡十分昏暗,裡麵唯一的光源就是牆壁上掛著的微弱燭火,但那燭火看上去,一吹就滅。
陸淩深覺得這地方,和在高塔裡看到的地下監獄很像。
他沒有貿然前進,而是打開麵板,毫不猶豫地用積分兌換了一個手電筒。
一打開手電筒,原本昏暗的地道瞬間變得明亮了些,也能讓人看清周遭的環境。
這裡麵是個簡陋的祈禱室,簡陋到了隻有一張椅子和神像的程度。
那個神像很小,比伊西斯聖殿裡所有的伊西斯女神像都要小。
它隻有巴掌大,被精心擺在矮小的椅子上。
仔細去看它的臉,會發現這個神像並不是伊西斯女神像,也不是另一個聖殿信奉的神的神像。
它的臉很朦朧,像是隨意雕刻的,隻能勉強看出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
它筆直地站著,卻低著頭,看著手中捧著的那個球。
這個雕像,與其說是神像,不如說是信徒像。
那模樣,仿佛虔誠的信徒。
見隻有這些,李祈聞失望開口“我還以為是什麼大線索呢,原來就這?信奉彆的神就信奉彆的神唄,居然還偷偷摸摸地在這祈禱室裡挖了一個地下祈禱室。”
舞白翻了個白眼送給他,“既然決定要信奉生命之神,那他們就不能信奉彆的神了,否則就是對神的不忠。難道你需要一個忠心彆人的下屬?”
李祈聞ヽ‘⌒′メノ
舞白柔柔弱弱地笑了,但聲音聽起來卻有些毛骨悚然,“不忠之人,下場往往都很慘。”
李祈聞撇了撇嘴,並沒有被舞白嚇到,“我不信奉任何神,我隻信奉我自己。”
這兩人聊天的空隙,其他三人已經將這個地下祈禱室逛遍了。
這個地下祈禱室並不大,甚至可以說小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