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搬吧,來,我也來幫你。”
安欣見唐小龍等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把椅子撤掉,和高啟強忙活了起來。
一座彆致的院落中,這裡都是江南格局,院外青竹聳立,水聲潺潺,儼然一副休養生息的好地段。
大廳內。
擺放著紅木家具的桌子,裝飾樸質,卻很有格局,牆壁上掛著幾張名畫。
桌子上,有茶具,茶壺之內,泡茶的熱氣嫋嫋而起,散發著茶葉的清香。
陳泰側躺在紅木沙發上假寐。
“乾爹。”
忽然,一道聲音傳了進來,隨後陳泰睜開了假寐的眼睛,渾濁的眼神空洞無神,他緩緩坐了起來。
緊接著,程程從外麵走進來,高跟鞋和地麵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很快就來到了陳泰的麵前,麵色沉穩。
“查的怎麼樣了。”
陳泰不緊不慢的問了一句,聲音有些乾啞。
“查出來,砸下灣采沙場的是徐江。”
程程連忙開口,蹲下身子,揚起腦袋,對陳泰如實稟告。
“哼,我一猜就是徐江,除了他,沒彆人了。”
陳泰一副我早就知道的口吻說著,右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一飲而儘,隨後緩緩放下了茶杯。
程程很有眼力,拿起旁邊的茶壺就往陳泰的杯子中倒茶,然後說道“乾爹您料事如神。”
“彆拍我的馬屁,整個下灣采沙場,除了徐江,誰還敢砸白江波的場子,說吧,是什麼原因?”
“因為徐林,徐江的大兒子。”
“徐林?這次又因為什麼事情?”
陳泰一聽到徐林,不由疑惑了起來,徐林跟白江波能扯到什麼關係?
“上次,徐林和徐雷兄弟二人不是去了白江波的賭場嘛,當時我也在場。”
“不錯,我聽你說過。”
陳泰點點頭,繼續聽著程程的話。
“就是因為那次,徐林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當著白江波的麵調戲陳書婷,順帶”
“順帶什麼?”
“順帶還把我調戲了一下。”
程程回想當初洗牌被徐林摸手揩油,就記憶深刻。
“說正題。”
陳泰聞言,沒多說什麼,而是糾正程程繼續說。
“當初徐林調戲陳書婷,白江波就站在一旁,並且調戲陳書婷的同時,徐林還咒白江波死,然後還說什麼白江波死後,他就娶了陳書婷,應該是這些話,讓白江波氣急敗壞。”
程程如實回答。
“這就沉不住氣了?一個孩子的激將法就中招了?”
陳泰很顯然對白江波有些失望。
都是老狐狸,不至於這點忍耐力都沒有吧?
“誰說不是呢,當時白江波的確沒顯現出什麼來,但事後卻找了人報複徐林,他的手下找了兩個混混,去教訓了一頓徐林,徐江氣不過,就砸了下灣采沙場,而且,砸完之後就去找白江波去了,應該是想刺激一下白江波,在他傷口上撒點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