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無敵!
“臣服,或者死亡!”
看著逃跑不成的武者,馮應禮心如死灰,一名先天武者麵對此人竟然連反抗之力都沒有,就連逃跑都成為了奢望,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我願意臣服!”
“我也願意臣服!”
……
有了前車之鑒,無論是在地上掙紮的武者,還是那一名身上沒有銀霄蠱的武者,都不敢再拿自己的生命去試探嚴落的手段,紛紛如同武賀兩人一般跪地表示臣服。
“控魂印!”
“施展控魂印扣除病氣值二百點!”
“嗯?為什麼扣除二百點病氣值?”嚴落聽到係統扣除病氣值,疑惑的詢問道。
他記得很清楚自己明明有九個免費的名額,如今怎麼就開始收費了呢?
“收服黑白雙煞、武賀與寇昭占據了四個名額,此時有六名先天武者需要施展控魂印,共計十個人,所以需要扣除一個人的病氣值!”對於嚴落的疑問,係統給出了詳細的解釋。
這樣算來嚴落的九個免費名額,已經全部用完,隻能任由係統扣除病氣值了,好在這些日子嚴落治療先天武者,積攢了一些病氣值,要不然還真不夠今天晚上使用的。
數道金光在黑夜中閃爍,進入了六名武者的識海之中,與其靈魂融為一體,從此他們的生死就由不得自己做主了,全部都在嚴落的掌控之中。
眼睜睜看著自己辛苦招攬的先天武者,或死、或降……
真可謂是苦恨年年壓金線,卻為他人做嫁衣!
馮應禮心裡儘管百般的不願,但是事情的發展方向,顯然已經超出了他能控製的範圍,完全由不得他做主了,甚至於此時馮家所有人的生死,都在嚴落的一念之間。
“馮大人,接下來該你了!”
“你敢!”
“中風,爆!”
無論馮應禮如何的憤怒與驚恐,都不可能更改變他已經注定的結局。
一隻病氣之蚊,攜帶著中風的疾病侵入了馮應禮的身體之中,馮應禮隻覺得有一股寒意從脊背處升起,隨後便倒在地上,一陣抽搐之後,兩眼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你們幾人以武賀為主,寇昭為輔,暫時維持馮府目前的狀態,儘量不要讓其他人看出破綻,若有下人發現不對,殺!”嚴落的語氣如同萬古不化的寒冰,充滿了冰冷的殺意道。
“是”
一眾武者聽聞嚴落語氣中的殺意,不敢有一絲的怠慢,恭恭敬敬的單膝跪地,齊聲答道。
“主人,他……”
就在嚴落準備離去之時,武賀指了指地上昏迷的馮應禮詢問道。
“對於他,你們對外就說他是突發疾病,該請大夫治療就請大夫治療,不必有任何的顧慮,另外繼續收集馮家所有直係親屬的罪證,我有用處。”嚴落沉吟了一下道。
對於馮應禮體內的疾病,嚴落心中很清楚,通過天眼能夠清清楚楚看到,自己植入其體內的病氣迅速擴散到了馮應禮的全身,如此濃重的病氣,即便不死短時間內也很難恢複。
對於一般的大夫而言,彆說動手將其全部清除了,能夠將其救醒就已經算是非常厲害的大夫了。
將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了,嚴落並未急於去收拾馮宗昭,此時的馮宗昭對於嚴落而言,如同一塊粘板上的肉任由嚴落宰割,根本不用將其放在心上,所以嚴落暫時離開了馮家。
其實對於六扇門這個神秘的暴力部門,嚴落還是有一些忌憚的,若不然的話恐怕嚴落會直接動手將馮應禮父子二人統統斬殺,哪裡還會費這麼大的功夫,留下他們的性命。
而正因為對六扇門的忌憚,目前嚴落隻能通過溫水煮青蛙的方式來處理馮家。
並且馮應禮還有兩位兒子漂泊在外,必須要將這兩名馮家的人一塊鏟除,才能徹底的解決來自馮家的威脅,若不然的話僅僅是這兩名馮家人就會給嚴落造成很大的麻煩。
而且讓馮應禮通過疾病這種看上去正常的方式死亡,如此即便是六扇門的人前來查看,也不可能查出什麼來的,畢竟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任誰也不可能逃脫的。
次日一早,發現父親昏倒的馮宗昭,慌亂不已,趕忙召集京城的名醫進入府內,為馮應禮進行診治病情,另一邊派人快馬加鞭將此事通知自己的兩位哥哥,畢竟如此大的事情,是他一個紈絝子弟難以招架的。
“驟然昏倒,不省人事,再加之抽搐、口眼不正,這是中風之象啊!”
“脈搏急促,臟腑內有鬱熱,風借火勢,火乘風威,此風為熱風!”
“熱風多見閉證,應以疏通為先,可用續命湯先開其表!”
“不對,應該用三化湯先開其裡!”
“你們說的都不對,應該先開其壅滯之痰用稀涎散或者滌痰湯。”
幾名大夫在馮應禮的病床前對著馮應禮的病情進行討論,診斷倒是一樣的,都一致認為馮應禮乃是中風,加之其臟腑內有鬱熱,風進入其體內之後形成了連鎖反應,造成了馮應禮的病症。
但是在開方子的時候出現了分歧,每個大夫的師承、經驗不一樣,開出的方子也有所不同,並非是醫術高低有所差彆,隻是每個人的出發點不同,也就造成了方子的差異。
而麵對這種情況,整日裡隻知道玩樂的馮宗昭哪裡知道該怎麼取舍?無能的馮宗昭不斷的在屋裡踱步,時不時的撓撓自己的頭發,此時的他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而隨著馮應禮的病倒,馮家那兩名被嚴落通過生死簿抹殺的武者,也有了合理的解釋,武賀他們對外一致的說法是兩人長時間待在京城,對於京城的生活有些厭倦了,想要自由自在在江湖中遊蕩,所以脫離馮家雲遊四方去了。
這個理由也是很正常的,畢竟也有一些武者在江湖中自由自在慣了,在京城待了一段時間之後,有些頗不適應就會心生倦意,然後脫離對權貴的依附,再次回到江湖之中,自由自在的遊蕩於山野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