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之中,無一不是透露著怨念和怒火。
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
想到這裡,殿內的三人皆是用像看傻子一般的目光,看向侃侃而談的朱高煦。
四五.三二.八五.二四四
“這麼多年的邊境戰亂,瓦剌、韃子也好,沿海倭寇、各族土司叛亂也罷。”
見狀,躬身行禮的太子爺,臉上的神情不由的一變,雙眸中閃過一絲了然之意,下意識的看向站在一旁神態自若的朱高煦和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夏元吉。
感受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朱高煦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嗬嗬一聲冷笑,道:
“不回答?”
聽到這話,場中的眾人神情一愣,瞳孔之中的雙眸下意識縮了縮,彼此望了彼此一眼,有些沒鬨懂其言語為何意。
話音一落,朱高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慌不忙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毫不避諱的正對怒目而視的朱棣回望了過去,臉上露出一絲譏諷之意,嗬嗬一笑道:
倘若真的能夠與消耗持平,甚至還有的賺,也就不會出現窮兵黷武、勞民傷財、民不聊生這些個全然貶義的言語了,亦不會有那麼多人反對戰爭,反對打仗了。
不多時,朱高熾孤身走入大殿,感受著大殿內的壓抑、凝重的氣氛,以及跪在地上低垂著腦袋,一副受了天大委屈般的夏元吉,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躬身行禮表露自己的來意。
“兒臣拜見陛下。”
“不說超越戰爭消費的錢財,可否有一場戰役與消耗之事持平?”
話音未落,神態自若斜靠在椅子上的朱高煦猛然站起身,大手一揮直接出聲將其言語給打斷,接了過來硬懟了回去,道:
聽了這道賀、恭賀的言語,朱棣一張老臉並未因此而有絲毫的喜悅、激動之意浮現,且臉上的冷意卻不由得變的更陰冷了起來,半眯著雙眸冷冷的環視了眼下的眾人一眼,冷哼一聲道:
而反對遠征毫無疑問的肯定是夏元吉,則敢出言威脅的人怕隻有那個不著調,什麼話都敢往外說的漢王朱高煦了。
“但如何將利益最大化,如何保障大明利益,在兒子看來這才是重中之重!”
也總算是明白,為何殿內的氣氛會變的這般凝重、壓抑了。
“當然.也不是不可以。”
“聽聞精鹽拍賣會舉辦的甚是成功。”
“啟稟陛下。”
“再多的錢財、銀兩,國庫充盈與朕貌似也沒有任何關係。”
對此,麵對老頭子這般言語,朱高熾胖乎乎的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尷尬之意,狠狠的白了一眼朱高煦和跪在地上的夏元吉兩人,出聲打著圓場,對兩人嗬斥道:
“你二人怎麼回事”
“老大”
“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不了解,能不能少大放闕詞?”
“就你有本事目無君上,不尊長輩,還大言不慚,自以為是。”
“殲滅瓦剌、韃子?”
“如何能這般不知輕重,怎敢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語來。”
朱棣皺了皺眉頭,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之色。
打仗什麼時候,獲得的收益能夠與消耗投入錢財持平或者超過?
這貌似曆朝曆代以來,都是少有發生的事情吧?
“太子殿下在門外求見。”
原本準備出言打圓場的太子爺瞬間坐蠟,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出言硬懟自己的老二,直接愣在了當場。
“行!”
“那我再問諸位一個問題,咱們這麼多年的打仗,目的究竟是為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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