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隻是什麼?”
他半眯著雙眸,直勾勾的盯著朱高煦,一副想要將其內心真正的想法給看穿一般。
朱棣見他這副沒臉沒皮的賤樣,話鋒突然一轉,麵色一下陰沉了起來,飽含深意的開口問道:
“老二”
一零七.一七二.一零一.一一九
“聰明反被聰明誤。”
“還是說此次事情上麵,朕沒有追究你瀆職之罪,伱覺得朕太過於仁慈了?”
這事情哪裡是他敢胡亂猜測的?
稍有不慎怕是將自己的搭進去都有可能。
“給我閉嘴!”
“此事,這下滿意了?”
待到太子爺離開,場中隻剩下朱棣和朱高煦父子兩人,氣氛瞬間變的詭異、尷尬了起來。
後麵話還未說完,朱棣直接衝其擺了擺手,臉上儘是一副不耐煩之意,嗬斥道:
麵對質問、言語中的意味深長之意,頓時有些傻眼,臉上寫滿了尷尬之意,訕訕地笑了笑,饒了饒頭道:
“爹”
“懇請陛下明鑒。”
話已至此,紀綱心裡清楚,此事上麵他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怕真的落不到什麼好果子吃。
聽了這話,朱棣沉吟了片刻,沉聲問道:
“按照你的意思,太子爺、趙王來人隱匿的人手,此事之上不曾有半分調動?”
“什麼叫做不敢胡言亂語?”
“相較於陳瑛的身份.微臣也更傾向於真實,其應該是與白蓮教有染,為白蓮教在京中的內應。”
我的個親娘啊!
“看戲,看的很舒服?”
一旁坐在輪椅之上看戲的朱高煦,見著被嗬斥的太子爺,其嘴角不由露出一絲譏諷之意,不禁搖了搖頭心中腹誹:
“構陷?”
“不過.”
紀綱:“.”
得到肯定的答複,朱棣滿意的點了點頭,衝其揮了揮手,道:
“老二”
“就黑衣人的話,微臣更傾向於漢王爺的人。”
想到這裡,紀綱不由得神情一肅,臉上下意識露出一絲惶恐不安之意,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婦人之仁,丟人現眼的玩意。”
“所有證據皆儘指向陳瑛,所謂的口供還重要嗎?”
對此,朱高煦也未做過多糾纏,拱手行了一禮,道:
“兒臣告退。”
之後,靜候在門口的奴婢收到命令,快步入內推著朱高煦迅速離開。
徹底麻了!
“此來微臣淺顯、推測。”
“朕知道了。”
“這下好了,玩脫了吧?”
他默默的將腦袋給深埋了下去。
“老二,若沒什麼事,就回去休養、休整一番吧!”
“一切時間.事件如此的緊湊,誰能夠有這般大的本事?”
“仁慈、仁德,不是這般用的。”
“是不是構陷爹您心裡應該很清楚,不是嗎?”
“這不是一直就事論事,我有什麼舒服不舒服之說?”
“怎麼現在朕難道都命令不動你了?”
“兒臣隻是.隻是”
“什麼滿意.不滿意的,我怎麼聽不明白。”
“對於老二手中的勢力滲透,你這邊得加快進度。”
“可明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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