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所有人的目光皆是彙聚在跪在地上的陳瑛身上,想要看看其究竟會有著什麼樣的反應。
當然此舉,亦是朱棣和朱高熾對於方才的那名賊子的言語的懷疑、擔心其與漢王狼狽為奸。
畢竟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黑衣人是朱高煦的手下,且中年男子那般決絕的態度,誰也不知道這中間朱高煦想要借機搞事情,或者說達到自己某種目的。
說話的同時,他雙手捧著油紙包裹著的事物,恭恭敬敬的放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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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們一行人,得一給彆人全一鍋端了。
聽了這話,場中所有人的目光皆是不由自主的看向,被朱高燧雙手呈在前方的油紙包裹之物,神情各異精彩至極。
“幸不辱使命。”
之後,其心裡亦是無比的惶恐,不停的回想著方才自己的所應對的種種問題,是否有不妥.不好之處、是否有露出過絲毫的端倪。
“由於事情重大,兒臣不敢打開,隻能夠這般完好無損的呈上來。”
不多時,兩人簡單的整理一下思緒,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一旁坐在輪椅上的神態自若喝著熱茶的朱高煦,神情變的無比鄭重了起來,心中不禁有著一絲狐疑:
“難道此舉真的是老二,想要借機構陷身為朝中重臣的陳瑛嗎?”
常言道:‘千金之軀,坐不垂堂’。
整個禦書房內的氣氛,隨著幾人的沉默、沉思,不知不覺的變的無比壓抑,陷入了可怕的寂靜之中,靜的令人有些驚懼惶恐。
兩人徹底失算了,從眼前陳瑛的反應來看。
“但細想之下,怎麼也覺得不應該、也說不通啊!”
這幾個字給表現的淋漓儘致。
“要落井下石的話,為何當時不動手,偏偏要這個時候動手?”
之後,其目光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陳瑛、中年男子、以及坐在一旁有恃無恐悠閒喝著熱茶的朱高煦一眼,沉聲道:
“爹”
誰也不敢保證眼下這賊子,是否還有彆的謀劃?
對這般結果,一時之間兩人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失望,陷入了沉思之中。
“根據這賊子提供的線索,找到了這麼個玩意。”
短暫的愣神了片刻,朱棣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包裹,轉而將目光在朱高煦、中年男子、陳瑛三人身上掃視了一眼,瞳孔之中的雙眸眯了眯,神態自若的衝朱高燧頜了頜首。
饒是他們兩人皆是老狐狸,有著一雙火眼晶晶,卻也未能夠在跪在地上的陳瑛身上,有看出過半分異常端倪來。
收到命令的朱高燧,如何能夠不明白朱棣何意?
此舉,毫無疑問。
“陛下.太子殿下。”
“此人定然是胡言亂語、血口噴人、欺瞞陛下,微臣絕對與此人沒有過任何交集,連見都不曾講過。”
“且之前與漢王與‘良語’接頭之時,當時就已經將陳瑛、及其家人給牽扯進去了。”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朱棣和朱高熾兩人,見著跪在地上的陳瑛這般反應,亦是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看向彼此,感受到彼此之間目光之中的詢問之意,兩人不由自主的對著彼此搖了搖頭。
見狀,朱棣不置可否的衝其揮了揮手,將小宦官行禮的舉動給打斷,道:
“行了,免禮。”
“他如何能夠是微臣的熟人,方才微臣仔細的看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