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
奴婢推著輪椅,將身受重傷的朱高煦給送了進來。
之後,朱高煦見著站立大殿中央,神情肅然的永樂大帝,作勢就要起身行禮。
不過剛剛動手,還未站立起來,就直接扯動著身上的傷,口中不免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之聲,臉色瞬間蒼白的不見一絲血色。
見狀,房間之中的三人,臉上瞬間露出一絲慌亂之色,趕忙一路小跑來到他的近前,皆是伸手將其給按了下來。
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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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伱還有什麼顧慮不成?”
玩呢?
“又何必自己親自跑一趟。”
“爹老大老三啊!”
“可否讓兒臣喚一人進來?”
要知道,就連方才朱棣懷疑,之前的黑衣人是老二的手筆。
此番模樣,兩人倒是未有半分作假,皆是真心實意。
這番言語,可謂是情真意切、言辭確鑿,沒有半分虛假之意參雜。
他這句話一出,所有人皆是一驚,都有些發懵,不知其言語為何意。
“老二”
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一張胖臉變的無比鄭重,繼續道:
“放心,剛爹都發話了。”
“兒子也不想啊!”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不免長長的吐出一口口濁氣,微微搖了搖頭,一聲歎息道:
此言一出。
聽了這話,朱高煦臉上強行擠出了一個笑容,那張蒼白毫無血色的臉上寫滿了無奈、愁苦之意。
聽了這話,站在一旁的太子爺和趙王爺兩人,這個時候亦是不約而同的重重點了點頭,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
或是憤怒、或是不解、或是質疑。
幫朱高煦出氣,某種意義上麵來說,也是在為他們自己的以後考慮。
“我們都會堅定不移的站在你這邊的。”
“具體是何人,我其實也拿不準,也不知道.”
“哎”
“敢如此對你。”
“就這般急匆匆的跑來宮裡做什麼,有什麼事情命人捎個口信,或者送個信件不就行了嗎?”
“你這是何意?”
原本冷著臉的朱棣,見著其這副模樣,臉上的冷意亦是頃刻之間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露出一絲心疼之意,言語亦是不知不覺的變的柔和了起來,輕聲道:
“老二,你也真是的。”
所以甭管是誰的人,在他們看來這般歪風邪氣,都不能夠助長,必須要狠狠的打壓才行。
什麼叫他也不知道那人是誰?
這要是什麼都不知道,那你這堂堂大明漢王爺,剛剛蘇醒就拖著重傷的身體,急匆匆的跑來皇宮是為了什麼?
難不成來好玩?
“而我和老三,就此事之上也絕對沒有任何異議。”
拿他們三人逗樂子呢?
見著三人這副模樣,朱高煦不由的歎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滿臉疲憊的開口道:
“放心不管是牽扯到誰,爹都給你作主,幫你好生的收拾收拾他們。”
“彆動.彆動,身體要緊,身體要緊。”
四五.三二.八五.二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