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朱高煦,又是手握著監國的金龍令牌發出的命令、再配上宦官前來的傳的口諭,這等同於皇帝親臨做出的決定。
“正好本王給你個機會,來人!”
“倘若你們誰要是膽敢給他求情的話,那就替他把罪責擔下,或者說你們認可他之前說的話沒有錯。”
“革去所有官職,貶為庶民,發配沿海倭寇匪患最為嚴重之地。”
還天朝威嚴?
自己都不尊重自己,作賤自己,還想要彆人尊重你?
禦史聽著朱高煦的質問之聲,亦是瞬間慌了神,這麼大的一頂帽子,可不敢戴在腦袋上啊!
真要是被扣上這樣的帽子,他這個禦史之職位,怕就真的不保了。
如此言語,亦是讓不少的朝中大臣們陷入了沉思。
“你有沒有用用的豬腦子想過?”
朝中的大大小小的官員,所有人的目光皆儘彙聚在朱高煦與言官兩人身上,不少人都暗自為那名言官捏了一把汗。
聽了這話,群臣們心中頓時一凝,原躁動、本欲站出來的文臣隊列瞬間安穩、安靜了下來,亦無人敢再出來出聲勸解,或者替其求情。
恰在這時,朱高煦一聲放肆、淩厲的大笑之聲響起,臉上怒意、已然不知何時轉變為冰涼的殺意。
感受到氣氛的轉變,原本抱著看好戲的人,不由將腦袋給低垂了下去,不少人下意識的與那名禦史拉開了幾步距離,生怕火星濺到自己身上。
“禮儀之邦四個字,可不是讓你無腦跪舔蠻夷、豺狼的理由。”
死道友不死貧道。
“既然不是如此意思,為何對於倭國人的所作所為你未有半分提及,卻全是指責、抨擊本王為大明百姓主持公道的不是?”
“如此.還不能夠彰顯我大明威嚴、天朝的氣度?”
這人真的是昏了頭。
“是不是真的想要為他說話求情、認可他說的話。”
聞言,覲見彈奏的禦史瞬間慌了神,臉色瞬間慘白,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嘶聲力竭的大聲表明自己的言官的身份。
“這些事情.我大明也多次警告、可有過半分的效果?”
“至於你們離開之後的位置,不用擔心我想大明有著這麼多讀書人,總有人有能力、亦願意給你們頂上來。”
“伱不是為倭國人鳴不平嗎?”
且要是傳出去,那些個百姓還不知道如何唾棄他,弄不好要背上一身的罵名,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夠把他給淹死。
“這就是所謂的飽讀詩書、可為國為民的讀書人?”
“本王如何行事,還不需要你來教我。”
“雖臣未提起因,但.就此事之上,王爺從朝廷的法度來說,辦的合理嗎?”
其心中不免一咯噔,身形一震,眼中閃過一絲惶恐之意,但依舊鴨子死了嘴巴硬,自持禦史言官身份,不認為朱高煦敢真正的對他動手。
眼前的情況,他也算是徹底絕望了,身體直接嚇得癱軟在地上。
那名禦史見自己求了半天,周遭的同僚們一個個全然無動於衷,沒有一人為他搖旗呐喊,願意站出來為他說上兩句好話。
現如今朝堂之上,太子爺、皇帝兩人皆稱病未上朝。
“既不是上刑場砍頭、亦不是上戰場殺敵,就已經這副模樣,黃尿都被嚇了出來。”
“還是說你吳中也想要將責罰算一份在自己身上,為他分擔一部分?”
如此也算是從旁佐證了,強盛時期都有著軟骨頭存在,在崇禎時期大明國力弱了之時,為何朝堂會變成那個樣子。
“崇尚所謂的禮儀之邦嗎?”
站在一旁的武將功勳,支持朱高煦的人可一直在看戲,沒說過半句話呢!
這般情況之下,他們亦不願意去招惹。
“誰求情,誰來了都沒有用,我漢王朱高煦說的!”
“不僅不約束倭寇,且前來覲見還敢這般囂張跋扈?”
“什麼狗屁的禮儀之邦?”
被嗬斥的吳中,在朱高煦冷厲的目光注視之下,最後鬨了一個大紅臉,訕訕的閉嘴。
他雖然有心幫忙,想要求情,但可從來沒有想過將自己也給搭進去。
何奈此人自己沒有抓住機會,親手給葬送了。
“本王倒想看看麵對窮凶極惡的倭寇,他所謂禮儀之邦、所謂的附屬國寒心,這一套理論能不能感化那些倭寇。”
此時此刻他真的是怕了,革官職他都能夠接受,但這直接將他發配到倭寇匪患最為嚴重之地啊!
雖不知道兩人究竟葫蘆賣的什麼藥。
之後,朱高煦衝著進來的侍衛,揮了揮手,道:
就算朱高煦是臭丘八的性格,想來也不敢做出這等逾越之舉來。
隨即,他趕忙惶恐無比,神情無比焦急的開口解釋,道:
“王王爺”
可能嗎?
感受著那撲麵而來的怒氣,見著即將發飆、蠢蠢欲動想要對他動手的朱高煦,禦史心中不禁想起了這段時間以來朱高煦做的那些瘋狂之事,以及昨日倭國人的下場。
想要借此表明自己的立場,從而不受責罰。
“覺得我對倭國人殘忍.那意思大明的百姓就該死?”
就眼前這人說的話,著實讓朱高煦覺得無比的惡心,難以想象如今大明實力強盛的時候,大明的朝堂之中居然還能夠有著這樣的軟骨頭存在。
直接把跳出來彈劾的那名禦史,給問道愣在了當場,饒是他巧舌如簧很想出聲反駁,但是細想、細數其間種種,幾次與張嘴卻終究找不出半分的理由來駁斥回去。
“這般行事,怕隻會寒了我大明周邊的一眾附屬國的心。”
站在高台之上,雙手叉腰的朱高煦,冷眼環視了台下眾人一眼,最後目光定格在那名言官身上,沉聲道: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風涼話說的一套套的。”
“王爺.”
後麵的求情的話語還未說出口,隻見朱高煦半眯著的雙眸猛然睜開,怒聲大喝道:
“給我閉嘴。”
站在高台之上的朱高煦,見著眼前的情況,聞著彌漫開來的異樣氣味,臉上滿是譏諷之色一聲冷哼,眯了眯雙模冷冷的環視了眼下的文臣一眼,指著地上的異味水漬,怒喝道:
“這就是所謂的言官諫臣?”
畢竟就現在漢王猶如瘋魔、癲狂的狀態,鬼知道他能夠乾出什麼事情來?
“嗬嗬.就這樣貪生怕死,膽小如鼠的人,倘若大明危難之際,頂什麼用?”
“告訴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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