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雞鳴寺外、一輛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臉上滿是擔憂之意攙扶著,一名年過花甲滿頭白發的老者,緩緩從馬車之上下來,嘴裡不斷小心提示道:
“爹”
“注意腳下。”
兩人不是彆人,老者為太常寺丞袁珙,中年人則是他的兒子,中書舍人袁忠徹。
“微臣、貧僧,見過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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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
致使朱高熾得到了太子之位,雖其未讓朱棣失望,確實有著明君之相。
前來的奴婢常年跟隨在朱棣身旁,亦是心思活絡之人,察覺到朱高煦一閃而過的不悅之意,恭敬無比的行了一禮,道:
“奴婢拜見漢王爺!”
短暫的愣神之後,朱高煦眯了眯雙眼,皺了皺眉頭出聲問道:
說罷,他亦察覺到朱高煦眼中的疑惑之意,伸手指了指身著官袍的兩人,輕聲道:
“太常寺丞袁珙,中書舍人袁忠徹,二人亦是父子。”
就在兩人剛剛下馬車,靜候在門口的奴婢,快步來到兩人身前躬身行了一禮,道:
“二位大人,請跟我來。”
“公公所來本王府中,如此著急忙慌的所謂何事?”
“爾等三人倘若敢有半分,串通蒙蔽朕,屆時就不要怪我不講半分的情麵。”
之後,他目光投向了不遠處,不著痕跡的衝著遠方點了點頭,就像是在與誰交流一般。
且後期這些個預測,還都一一實現了,朱棣還真坐上了帝王之位。
“看來此次陛下是有備而來,不會單單隻聽某一人之言。”
奴婢躬著身子伸手,站在邊上帶著兩人往寺院內走去。
如此作態,朱高煦心中瞬間了解,不由的笑了起來,伸手從懷中摸出一袋小金豆,衝其拋了過去。
則另外兩人皆是身著官服,一人為白發蒼蒼年過花甲老者,一人則為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且麵相來看有著幾分相似,雖不知為何許人也,卻能夠猜到二人應該為父子。
“公公可是朝中又發生了什麼大事?”
“坐吧!”
袁忠徹?
這對父子可是曆史上記錄在冊,赫赫有名的風水相師啊!
“連黑衣宰相、妖僧姚廣孝都拉上了。”
什麼玩意?
此番不是前去宮中,改去雞鳴寺了?
那不是黑衣宰相姚廣孝的老巢嗎?
老頭子這又是想要玩什麼新花樣,又打算搞什麼幺蛾子?
問好之聲響起,直接把朱棣飄遠的思緒給瞬間拉了回來,隨即衝兩人揮了揮手:
“免禮。”
“此乃佛門清淨之地,一個個都彆拘禮。”
倘若沒看出什麼來還好,要是真的看出什麼來了…怎麼收場?
送彆了所有人離開,朱高煦看著周遭空蕩蕩的一切,心中不免升起幾分悲涼、孤獨之意,情緒略顯有些低落。
這這這…?
什麼意思?難道還有能人隱藏在暗處嗎?
“有什麼事直說吧。”
入內,映入眼簾則是朱棣斜靠在軟榻之上,在其對麵則是坐著三人,一人身著僧袍麵色儒雅隨和、頂著一個鋥亮的太光頭,毫無疑問此人就是赫赫有名的靖難總策劃師姚廣孝。
聽了這話,朱高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衝其擺了擺手,道:
“無礙。”
見著斜靠在軟榻之上半眯著雙眸,喝著熱茶的朱棣,兩人趕忙恭敬無比行禮道:
“臣參見陛下。”
如此再配上一個黑衣宰相姚廣孝,亦是風水一脈的大家,擅長陰陽觀氣、望氣之術,在朱棣尚未就藩之時,就揚言要送其一頂白帽子,言辭確鑿到其身負真龍之氣,一遇風雲便可龍騰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