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所有人都離開。
原本熱鬨、人聲鼎沸的大殿中,瞬間安靜了下來。
如此多的武將,如今隻剩下丘福一人。
站在下方的丘福,從始至終一直觀察著上方朱高煦的一舉一動。
“可在商議結束之後,武將之中有不少人神色匆匆的離城,前往軍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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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不是淇國公你牽頭,為本王凝聚人心,怕人心早就已經散了。”
“啟稟陛下,門外錦衣衛指揮使紀大人,說有要事求見。”
“不過這幾年,倒是真正辛苦淇國公為本王的事情操心了。”
嘎吱
恰在這時,緊閉的房門被緩緩推開,奴婢低垂著腦袋邁著小碎步,小心翼翼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心中不禁心生感慨之意,眼前的漢王爺成熟了、蛻變了。
就這些事情以往丘福或多或少都與朱高煦提過,想要讓其合適的機會收複這些個武將的心。
儘可能將這些人給凝聚在一起,增加朱高煦的聲望。
其中許多人從內心來說,並無多大歸屬感。
要知道紀綱這邊他給其下達的任務,就是嚴密的監視朱高煦。
朱棣半眯著雙眸,左手端著茶杯不時淺啄杯中熱茶,右手不時攢動案台之上的奏章,饒有興趣的看著上麵的內容,日子那叫一個愜意。
片刻之後,紀綱孤身一人從外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神色略帶著一絲慌張,恭敬的行禮道:
就眼前之事,朱高煦的處事方式、風格、手腕可謂是讓他暗自歎為觀止。
“臣參見陛下。”
聽了這話,丘福麵色如常,連忙搖頭擺了擺手道:
“王爺謬讚了。”
隨即,其一聲怒喝道:
“速傳太子、趙王前來宮中麵聖。”
聽了這話,大家都不是傻子,心裡門清的很。
“紀綱,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武將都是臭丘八性格,不少人不過是見不慣文官的做派、作風。
之後,朱高煦與丘福兩人,在大殿之中推心置腹的聊了起來,規劃著後麵的計劃,以及聽著丘福講述著曾經不屑於聽事情,了解其中的緣由。
說白了,那些個向朱高煦靠攏的人,或多或少都帶有各種目的,真正真心實意的人並不多。
“說來聽聽。”
聽了這話,紀綱不敢有半分猶豫,趕忙出聲稟報道:
隨即,朱高煦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衝其揮了揮,輕聲道:
“沒什麼好賀喜的。”
彼此心裡有數就行。
“此事牽扯到漢王爺,微臣實在不敢胡亂猜測,胡亂下結論。”
這幾年以來,眼前人為自己做的事情,他心中或多或少也有所耳聞。
眼下奴婢傳話都說紀綱有要事,毫無疑問肯定是牽扯到朱高煦。
朱棣雙眸變的深邃起來,心中泛起了嘀咕:
“老二這混蛋,不會是又搞出什麼幺蛾子來了吧?”
想到這裡,丘福臉上不由露出了笑意,由衷的為朱高煦的蛻變感到無比的開心,躬身行禮道: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
如此,讓丘福心中無比的欣慰。
最後唯有他與其中幾位支持朱高煦的武將,受累為其在中間為其操心、周旋。
聽著怒喝之聲,紀綱臉色微微一白,嚇得直接跪拜了下去,回道:
見狀朱棣瞥了其一眼,衝其揮了揮手,沉聲問道:
“是不是老二那混蛋又搞出什麼幺蛾子來了?”
宮中禦書房內。
武將漢王府邸議事、之後不少武將還前往軍營之中。
如今見到朱高煦恩威並施的手段、讓一眾武將都不得不領他的情,對其感恩戴德樣子。
不複曾經的魯莽、衝動,真正擁有了上位者應該擁有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