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外。
朱高煦老老實實的站在門外,低垂著腦袋等候,心中略顯有些局促不安。
原因無他。
從雞鳴寺回到宮中的朱棣,見著靜候在門口的他與錦衣衛總指揮使紀綱兩人,麵無表情的從兩人身旁走過,對於兩人的行禮更是沒有半分回應之意,直愣愣的從兩人的身旁走過。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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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
越想越氣,朱棣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壓製,狠狠地將手中剛剛端起的茶杯摔在地上,臉上神情冷的可怕。
“怎麼沒有進去?”
這不方才回來的時候,就連朱高煦行禮他都沒有應承。
聽著如此猜測,不待其說完話,朱高熾趕忙擺了擺手,道:
“不是,不是”
“伱以為我不想進去啊!”
“何奈老頭子不搭理我,根本就不召見我。”
什麼叫他又乾什麼不靠譜的事情了?
“怎麼可能”
同時心裡不由不想著,如何敲打他以及一眾武將。
得到肯定的答複。
“有何事,但說無妨。”
“這不是明知故問,還能是什麼事情。”
朱棣:“???”
“你這是又乾什麼不靠譜的事情,惹老頭子生氣了,如此不待見你?”
都是前來找老頭子解釋的。
朱高熾神情一怔,疑惑的瞥了他一眼,道:
“按你的性格,能夠這般老實守在門口。”
突如其來的聲音,見到那道身影朱棣臉上儘是怒之意,斥聲大喝道:
“何事?”
“前往太子府,通知那個混賬東西前來見我。”
突如其來的變故,跪在地上的紀綱嚇的一激靈,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低垂著腦袋埋了埋,如同一個鴕鳥一般,臉上、眼裡儘是懼意。
“少擱我這裡裝蒜。”
要知道,眼前紀綱總管錦衣衛,負責他在朝中、監測天下的耳目,與任何人都保持著應有的距離,素有冷麵、冷血、心狠手辣之稱。
但在帶著紀綱離開的時候,還是為其投去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微臣參見陛下。”
“臣這邊探得一個消息,不知該不該講。”
“朕賜你無罪。”
就沒有一個能夠讓他省心的?
此言一出。
“說說吧!”
“繼昨夜武將拜訪漢王爺。”
紀綱深吸了幾口氣,麵色略顯有些凝重,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不由將腦袋下意識埋低,輕聲道:
“回陛下。”
為此,他還不由小聲的問了一聲那名奴婢,雖奴婢礙於紀綱在不曾直接示意。
可謂是這麼幾年以來,從來不曾有過。
‘唔’朱棣微微點了點頭,揉了揉略顯有些酸脹的太陽穴,搭了搭眼皮瞥了他一眼,出聲問道:
之前他搞騷操作,阻止漢王朱高煦前往封地就藩之事。
如今這是,到底發生了何事?
“今日晌午之時,朝中不少的文臣,亦是成群結伴前往太子府邸中拜放太子。”
話音剛落,就在紀綱起身正要離開之時。
想到這裡,朱高煦一聲冷哼,很是不爽應道:
四五.三二.八五.二四四
房間內被氣的喘著粗氣的朱棣冷冷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紀綱一眼,聲音無比陰冷道: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