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第一縷朝陽灑下。
朱高煦匆匆忙忙的吃過奴婢們準備好的早膳後,踏上早已靜候在門口的馬車,往宮中而去。
此行主要目的,打算找朱棣說一說關於武將昨夜府中拜會之事。
且以朱棣的耳目,整不好武將前腳來拜會,後腳消息就傳宮裡去了。
如果您發現內容有誤,請您用瀏覽器來訪問!
而就在他急匆匆趕到宮中之時,得到的消息卻是讓他傻眼了。
“想當初你送我白帽子之時,不就是在這佛門清淨之地嗎?”
半響之後,姚廣孝放下手中茶杯,衝守衛在兩旁的小沙彌揮了揮道:
“都下去。”
待到所有人離開,院中隻剩下他們兩人。
“因為一頂帽子,多少人為之喪命。”
如此作態,朱棣笑了笑,也知道歪理邪說自己占不到便宜,索性也懶得與其爭辯。
朱棣與姚廣孝兩人皆是斜靠在軟榻之上品著熱茶。
朱棣一臉不屑的瞥了其一眼,抬頭看了看不遠處供奉的佛堂,環顧了一圈四周,似笑非笑道:
“和尚此言差矣。”
姚廣孝半眯著雙眸,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看向一旁的朱棣,輕聲問道:
“陛下。”
想來朱棣肯定不可能是去找建文帝,毫無疑問是找姚廣孝。
至少不能夠讓人詬病。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昨夜那麼多武將拜會。
“朱瞻基那小混蛋也不是什麼好鳥,稍試探一波,就吐露心聲。”
畢竟朝中的事情就已經夠他忙碌,哪裡有那麼多閒工夫。
可在他們離開之後,想來朱棣肯定就收到了消息。
“嗬嗬.”
過分了。
坐在一旁的姚廣孝,在聽著朱棣所敘述,原本玩世不恭嬉笑的神情,從臉上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凝重和疑惑,目光也變的深邃。
就如同當初針對立誰為儲君的時候,朱棣猶豫不決之時,也是找了姚廣孝,才立的朱高熾為太子。
“這段時間,老二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貌似對於皇位失去了興趣,任誰咱如何變著法引誘,那小兔崽子都不上當,比泥鰍還滑頭。”
且妖僧姚廣孝靖難的真正發起者,陪朱棣起於微末。
“或者因為帖木兒帝國之事?”
這般情況之下,倒不如給彼此一晚冷靜的時間。
“此次前來,貧僧觀您心事重重。”
會不會聊天。
隻不過那時朱棣在處理他們一家子的事情,沒功夫搭理。
那時的朱棣,正值氣頭上。
“更是被老二給抓住把柄。”
“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朱高熾能夠坐上太子之位,姚廣孝可居首功。
說到這裡,朱棣頓了頓,雙眸猛然睜,臉上儘是憂色,深吸了幾口氣,將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一一為其道來。
“為天下擇明主,順應天道而行,造福百姓。”
如無重要的事情,一般不會這麼一大早前來寺院找他喝茶。
這不,大早上的他就匆匆往宮裡趕的原由。
姚廣孝一聲輕笑,應道:
坐落於京城古刹,有著皇家的推崇,算是永樂時期香火最為旺盛的一座寺廟。
下麵的人很識趣沒有前來稟報罷了。
且他觀朱棣神情,見其幾次欲言又止的樣子。
戳心窩這是跟誰學的?
以前也沒見你這般狠。
六一.二二三.一四七.一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