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寺廟三裡。
一個光禿禿的斜坡之上。
朱高熾,朱高煦,朱瞻基三人席地而坐,目光不時看向四周猶如惡狼一般緊緊盯著自己等人,手中握著冰冷大刀的二十來個建文遺孤。
不管是建文遺孤也好,朱高煦他們三人也罷。
心胸狹隘的時候,卻是連手足兄弟都容不下分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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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
“我也不怕告訴你實話,今來這裡我心裡就沒有報過半分,能夠活著從這裡離開的打算。”
“你以為你爹是膽子小,真的是害怕了?”
幾盞散發著昏黃燈光的油燈不時有些黑煙升起,一個巨大的盤坐的佛像前,巨大的香爐之上青煙縈繞,殿中焚香氣息撲麵而來。
一山不容二虎。
“嗬嗬…”
“不至於吧!就眼前的陣仗就嚇到了??”
“是不是危言聳聽,問問你爹吧!!”
畢竟誰都有可能害他,唯獨朱高熾肯定不可能害他。
而建文帝,則是朱棣心中一直的心結。
“爹應該不會胡來吧!!”
“大侄子都被嚇到了。”
“他什麼樣的大場麵沒見過,真以為這點小場麵能夠把你爹給嚇到?”
其轉而又看向自家二弟,神情無比凝重道:
“就不能安靜些?”
“小兔崽子,沒看到你爹眼神時不時的往你身上瞅嗎?”
“倘若真到了那個時候,你跟著你二叔,我給你們斷後…”
啥話都讓你給說了。
“少自己嚇自己。”
“嗬無知是福啊!”
該怎麼回答?
此言一出。
聞言,朱高煦一聲輕笑,瞥了其一眼,沉聲道:
“小子你跟老頭身邊才多久?”
朱高熾身形一頓,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他,眼神之中皆是閃過一絲慌亂之意,道:
“不不.不能吧。”
而現在一旁的朱瞻基一聽這話,見眼前這情況也是瞬間懵逼了。
朱高煦一臉好奇看向不知什麼時候額頭之上,已然汗珠密布的太子,半開玩笑道:
“老大。”
朱瞻基聽著兩人的議論,一臉不屑的瞥了自己二叔一眼,衝自己老爹提醒道:
“爹。”
“爹,二叔說的是真的?”
“明白不?”
他心裡真的沒底。
“明白嗎?”
不會吧!
爺爺真的…真的有可能那樣做?
真的有可能不顧及他們的性命。
說罷。
這混蛋。
“明知道我爹膽小,還這樣嚇唬我爹有意思嗎?”
這…這居然是真的?
不是假的?
“話已經說到這裡了。”
“一定要活著從這裡離開。”
真的?
“這麼多年也沒有求過你什麼事,今大哥拜托你,倘若……倘若真發生什麼…一定要把這孩子給我安全帶回去。”
“嗬嗬.”
君王啊!
心胸寬廣的能係天下蒼生、黎明百姓。
一時之間朱高熾心裡彆提多憋屈了。
“你爹正是因為了解你老頭,所以擔心你的安危.笨蛋。”
蒲團之上青衣和尚盤腿而坐,右手攢著佛珠,左手敲著木魚,在聽著身後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時,和尚身形一頓,手上的動作也慢慢停了下來。
這話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