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中。
朱棣斜靠在軟榻之上,手中時不時地翻閱著手中的奏章批閱。
前方案台之上,奏章堆積如山。
此時,朱高熾也被封為太子不久。
當他天天很閒啊!
有事沒事都往他這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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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以最快的速度去東宮,宣太子前來禦書房見朕。”
決計不能夠讓靖難之事,再在他兒子身上重演。
“誰知道是不是你或者老大故意找人試探。”
對於自己老爹的怒吼,朱高煦也不墨跡了,索性直接攤牌道:
朱棣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之意,沉吟了片刻放下手中的奏章,衝其擺了擺手道:
這不是預示著,有人要鼓動他兒子手足相殘嗎?
而送出白帽子的姚廣孝在這中間扮演什麼角色,有多大能力,他更是無比清楚。
“我該如何處之?”
聞言,朱棣有那麼一瞬間,差點氣都沒提起來,這小兔崽子怕不是故意來氣他的,怒喝道:
“你說什麼?”
還未曾擁有監國之權。
畢竟但凡有人來找他、占用了時間,會導致他休息時間會不知覺往後推移、並減少。
“而那件禮物不是一般的貴重。”
搶自己親侄子的位子。
“前腳我才來宮中向您表明了心意,隨後又去太子府找老大談心。”
隨著房門關閉,整個禦書房再次陷入了可怕的寂靜,氣氛令人無比的驚懼。
能辦就辦,不能辦就彆收。
麵對質問,朱高煦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接著將今天中年漢子前來府中,與自己說的那些話全盤說了出來。
所以他異常忌諱自己的兒子再同室操戈,骨肉相殘。
對於朱棣的冷眼,他就像是沒看到,朗聲道:
“爹。”
之後,他話鋒一轉,極為無奈道:
“主要是那人出現的時間節點太過於巧合。”
以至於這些事情,都是朱棣親力親為。
所以整個朝堂之上,沒有特彆的事情,很少有人晚上來打擾這位爺。
“混賬東西,我看你是皮癢癢了是吧!”
如今他屁股底下的位子怎麼來的,朱棣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
“茲事體大,因為那人所送禮物不是彆的,而是要送我一頂白帽子,也正是姚廣孝在雞鳴寺第一次見爹之時,送出的禮物。”
這也是為何在立朱高熾為太子之後,他要派人監視朱高煦的原因。
且朱高煦的處境與他之前何其相像。
“這麼晚了,又來見朕所為何事?”
不怪他如此緊張。
“嗯?”
你一個王爺都不敢收,還非得讓我一個皇帝給參謀?
還找不到話出來反駁。
了解一切緣由之後,朱棣神情此刻陰沉的可怕,冷聲道:
“那人現在何處?”
“結果剛剛回家熱乎飯還沒吃上一口,那人就上門給我說那些話。”
“且聽我把話說完。”
故意找茬是吧?
吃飽了飯沒事乾,拿他尋開心,逗樂子是吧!
想到這裡,朱棣頓時火冒三丈,怒喝道:
“老二!”
之後沒多久,朱高煦孤身一人從門外進來。
就在其正看得津津有味之時,靜候在門口的太監入內,躬身行禮稟報道:
之後快步的退了出去。
“陛下。”
“兒子拿不準中年漢子究竟是哪方的人、是何居心,隨即想讓爹給參謀參謀。”
四五.三二.八五.二四四
朱棣身形一震,腦海之中塵封以久的記憶猶如潮水般湧了出來。
此事本就讓天下人詬病。